只不过单纯见识过这些就让赵权吐出陈相瑜的事情……不可能,他务必求稳妥才可以。</p>
>????心里打定了主意,赵权也就决定暂时稳下来,确定了颜舒是个什么人后再下决断。</p>
然而就在晚上离开孤儿院的时候,颜舒却把人将赵权给喊上了车,并让赵权当司机。</p>
很明显,这是有话要说了,而且是只能两个人谈的话。</p>
所以在上车后,赵权就开着车跟随车队,静静等待着颜舒开口。</p>
但是颜舒却并不开口,只是将她那双美眸望向窗外,似乎在回忆着些什么。</p>
这样的沉默,维系了足足有十分多钟,才被颜舒的突然开口给打破。</p>
“赵权,你好像并不怕我,也不怕公主,准确说,你根本就不怕这种阶级制度。”</p>
颜舒的突然开口,而且是以这种角度做为打破沉默的切入点,刚赵权一时摸不透她什么意思。</p>
但他还是笑着回道:“怎么会呢,我之所以不怕帝后跟公主,是因为你们的善良跟宽容,至于阶级制度,我相信每个人都会害怕的,而且那应该不是害怕,是敬畏。”</p>
赵权的回答没问题,甚至可以说是标准答案。</p>
然而颜舒却在听到这个话题后脸上流露出了笑意,“敬畏,如果真的心存敬畏,你会在回答我这个问题时脸上带着随性的笑容吗?如果真的心存敬畏,你会在见我第一面的时候,盯着我的胸前看吗?这些表现,可真的让我很难感受到你身上有敬畏的存在。”</p>
赵权没有想到颜舒竟然说起了这种事情,不过既然已经提出来,自然就不能默认。</p>
于是他回道:“那主要是因为帝后的胸怀太宽广了,如同高山大川,对人有着本能的吸引力。”</p>
颜舒透过车前的反光镜看了眼正在开车的赵权,没有再就这件事情多说什么。</p>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赵权是在说她胸大,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p>
虽然是事实,虽然很隐晦,但当面说出来总是不太合适的。</p>
所以颜舒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换了一个,“陈相瑜现在还好吗?”</p>
这个话题的蹦出,让赵权心里如遭雷击,不过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现。</p>
他故意装傻问道:“帝后,您是喊错名字了吧?”</p>
颜舒点点头,“是的,喊错了。”</p>
就这么不轻不淡的,颜舒就把这个话题给抹下了,不再提及。</p>
这让赵权心里有些小乱腾,因为颜舒的表现,怎么看都不像是无意中说错的。</p>
不过颜舒不再提,赵权自然更不会主动傻乎乎的去问。</p>
因而车内再次陷入了沉默,颜舒继续观望起了窗外,而赵权则在开车之余,暗中施展卜之术。</p>
他要卜算一下颜舒,看看颜舒对于自己,到底是大凶还是大吉。</p>
然而就在刚刚开始卜算的时候,赵权即刻意识到了大凶的到来。</p>
甚至在随后透过后视镜望向颜舒时,还看到颜舒的命火特别微弱,如同狂风中摇曳的火苗。</p>
赵权立刻意识到这是凶险的征兆,立刻一脚刹车到底。</p>
在车辆作用的惯性作用下,颜舒身体立刻前倾,旋即又后撞。</p>
不过就在这前倾与后撞的交叉时间,有‘啪’的一声脆响穿过玻璃,然后又从另一扇玻璃中破孔而出。如果没有这脚急刹车,破空而出的就该是颜舒的脑袋。</p>
没有任何废话,赵权直接一脚油门让汽车如同咆哮的凶兽,迅速脱离车队向远处驶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