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于小海听的心里有点小骄傲，他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弗兰克能说出来，听着还是感觉很舒心。
劳尔-马丁注意的角度不同，“可是，弗兰克，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
弗兰克有点不想回答。
三人一起走进了球员通道，到混合区附近的时候，几个记者就朝着这边喊。
“于小海，这里！”
“能不能对你进行个简单的采访？”
“谈谈比赛吧……”
于小海看到其中一个靓丽的身影，犹豫者是否去接受采访，弗兰克倒是推了他一把，“记住，帮我澄清！”
于小海很无奈的走了过去。
“谈谈比赛吧！”
“你现在是什么心情，在卡尔德隆球场完成帽子戏法！”
“能说说最后一个进球吗？你连续穿裆了巴勃罗和佛朗哥。”
于小海接受过几次采访，比开始镇定了许多，他耐心的回答起问题。
布兰妮是记者中的一个。
她没有争抢着去提问，而是在旁边盯着于小海。
等其他同行把提问的机会让给她时，她只是问了第三个进球，希望知道于小海当时的想法和反应，随后突然一把搂住了于小海。
抬脚。
拥吻。
献上！
周围人惊呆了。
于小海一时间大脑有些当机，他下意识觉得不妥，想一把推开布兰妮，但布兰妮的手臂很有力，他没能第一时间推开，嘴巴上还传来的柔软。
于小海全身心感触深刻，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对方，但生理似乎持有了反对意见。
然后。
两人就抱在一起。
一秒。
两秒。
五秒……
弗兰克在后面看着，用力的咽了咽口水，喃喃的对劳尔-马丁说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
“小海，他是幸福的。”
“而我们，就代表了不幸……”
劳尔-马丁呆呆的跟着点头，他第一次对弗兰克的话表示绝对认同。
终于。
拥吻结束了。
布兰妮脸颊通红的跑开，临走还往于小海的兜里塞了张纸条。
于小海回味着刚才的场景，再看向四周的诡异注视，也不知道人生第几次……脸红了！
于小海感觉很尴尬，他只能强迫自己镇定，不断念叨着提醒自己，“我是被动的！我是受害者！”
“对，谁让我长得太帅，太有魅力！”
“这是系统的错，不是我的错，系统总是莫名提供什么见鬼的魅力！”
连续的自我提醒确实有作用，于小海顿时变得镇定很多，并表现出一副“我是受害者”、“我被害了”、“我很难过”的样子。
他准备离开。
弗兰克走过来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咬牙切齿的音调喊道，“记住，帮我澄清！”
劳尔-马丁也走了过去，顺便对于小海竖起大拇指。
那是赞扬？
嫉妒？
于小海耸了耸肩，他觉得不该想这么多，他是个无辜的受害者，还是总为队友着想的好人。
比如，现在他就准备帮队友澄清谣言。
“我想澄清一点，弗兰克-李，就是刚才走开的那家伙，他不是同性-恋。”
“他让我帮忙在大家面前澄清，因为那影响了他的名誉，也可能会影响他的生活。”
周围的记者跟着点头。
其中一个留小胡子的中年记者，问道，“那么，你对此的看法是什么？”
“我的看法？他不是啊？”
“我指的是，你对此的个人看法。”小胡子中年人重复了一次。
“他不是啊？”
“我指的是，你对弗兰克是否是同性-恋的个人看法，因为是他让你帮忙澄清，我们想知道你的看法。”
于小海有点绕不明白，他皱紧了眉头疑惑说道，“……他是？”
“我明白了。”
小胡子中年人和周围记者们一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