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感动,就听到男人再次出声,“你不跟着我,待会儿谁给我倒茶递水?”
姜南希,“……”
这才是第一天,他就这么压榨她作为保姆的使用价值。
她已经能预见在未来的三个月里,很可能被这个男人榨干。
御敬寒见她站在那里,迟迟没有动作,眉梢一扬,“姜南希,会议还有三分钟开始,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那个、”姜南希回神,黑框眼镜后的睫毛快频率地扇动了几下,“我不知道会议室在哪儿。”
“你往右拐,一直往前走就会看到门口的标识牌。”
“哦。”
姜南希抓上轮椅扶手,把他推到会议室门口。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她看到坐在会议室里的众人齐刷刷转头,把目光投向他们。
轮椅上的男人薄唇淡抿,神情淡漠,周身气质透着疏离感。
姜南希被这么多人看着,有些不自在。
她眼帘低垂,小声问向男人,“御先生,您坐哪里?”
御敬寒低低从唇间吐出两个字,“主座。”
姜南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将轮椅推到主座前。
坐在主桌旁边的中年男人瞥过御敬寒,微笑开口,“敬寒,我听说你腰椎骨受伤了,都坐上轮椅了,应该很严重吧?你说你这孩子身体原本就不好,何必勉强自己来参加会议呢?”
这些话听起来好像是在关心御敬寒,实际上却在暗搓搓地讽刺他身体差。
御敬寒淡淡挑起唇角,“我年轻,身体就算出了什么小毛病,养一养就能恢复。倒是二叔你要悠着点,每晚不着家,小心你的肾吃不消,提前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