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苏月转头看他的时候，故意甩了下头发，汪宝贵的视线正好看到她脖颈处还没消散的暗色印记，瞳孔狠狠一缩，“小月，你的脖子怎么了？”
汪苏月见汪宝贵终于看到她身上的伤，立刻往后退了两步，脸上露出慌张的表情，“我、没事！爷爷，你什么也不要问了！不要问！”
“怎么可能没事？我看你脖子上有好大的伤，你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汪宝贵对这个孙女格外宝贝，见不得她受委屈，“如果你在华城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爷爷，爷爷就算拼了老命，也会替你出气！”
“爷爷，我没有……”汪苏月的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先掉下来了。
汪宝贵看她话没说完就哭出声，连忙伸手替她擦眼泪，“小月，你有什么事快跟爷爷说！你别哭啊！你老实告诉爷爷，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汪苏月摇摇头，只是默默流眼泪，什么也不肯说。
“你快说，你这样是想急死爷爷吗？”汪宝贵两只手紧紧抓着她的胳膊，激动得音量都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汪苏月拿眼角余光朝御敬寒瞥了一眼，然后继续摇头，“爷爷，求你快别问了！”
“小月！你不要害怕，告诉爷爷欺负你的混蛋是谁？你如果不说，爷爷就去报警！”
汪宝贵说着直接转头，准备往门口走，汪苏月连忙拉住他，委屈得直流眼泪，“爷爷，你不要去！你是想让我无地自容，想逼死我吗？”
汪宝贵扭头看向她，“小月，你这是想逼死爷爷啊！”
御敬寒站在病床尾，就这么看着他们爷孙俩唱双簧，一脸无语。
就在这时，他看到汪苏月往他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又迅速把脸别开，“爷爷，你就别问了！算我求您了！”
她这一眼看得格外刻意，汪宝贵一怔，随即把询问的眼神转向御敬寒，“阿城，你知道是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