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洋听后心中起疑,这白衣人能有那么好心?这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那些家主的死,以他这么久在白府的观察,肯定又是他暗中的手段之一。
赵家家主看着伍洋思索的模样,这小伙子来自京城,来头不小,一定是为了调查什么而来的,他倒是很希望借着京城力量扳倒那白衣人。
毕竟在他之前,赵家可是名副其实的南疆第一户,后来因为白衣人,赵家逐渐落魄,最后和其他家族平起平坐,真可谓是奇耻大辱。
“事到如今,我知晓你绝非等闲之辈,这白衣人的名字和一些事情,我就不妨告诉你吧!”
赵家家主一转眼珠,心里略微盘算,就对伍洋徐徐道来,伍洋当然乐意听到白衣人的这些事情。
“我们叫他白衣人是对他的尊称,其实他本姓任,不知是从哪儿来的,我记得他刚来南疆的时候,身边只有一个人跟着,出手阔绰包下一个废弃的庭院。”
“其实外乡人来南疆并不稀奇,就是他的气势有些霸道,一时间人们都习惯性听他指挥,而且他确实帮到了南疆,尤其是,他特别爱帮助那些穷苦人,所以威望又翻一翻。”
其实赵家家主也不懂为什么那白衣人要帮助这些人,在他们当地人眼里,这些都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他们躲还来不及。
伍洋思索起来,他突然想到昨夜看到的那些景象,一个村子里发生了争吵,都是最朴实的农民在那里叫嚷着......
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是一个年轻人,看起来衣衫褴褛,牵着一条狼狗,旁边人都投来了羡慕的眼光,在伍洋眼里,他们好像看到的并不是牵狼狗的少年这么简单。
他戳了戳旁边的家主,家主告诉他:“听说每年会在牵着狼狗的穷人里挑一个送去中原,我们这些大户人家是没这么闲心的,这些平头老百姓是羡慕的紧。”
奇怪了,为什么偏偏是狼狗,不是其他动物,伍洋想不明白,谜团太多了,要想将这些连起来,怕是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够讲清楚了。
很快人群散去,家家户户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等待着晚上仪式的正式开始,伍洋同样也在等待着。
他甚至比其他人还要着急,一方面是想更多的知道这白衣人的秘密,另一方面,他想赶紧让仪式过去,一周之后就可以正常与朱祁镇联系。
不知道朱祁镇在信件里所说的商队之案调查如何,看起来似乎也是与南疆有所联系,伍洋大胆猜测就与这姓任的白衣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待到解封之后,他想要离开南疆去一趟江南,在那里可能会调查到别的什么,想必是和这里相呼应的。
伍洋在街上晃悠着,又和路边的平民聊聊天,从他们口中得知的白衣人,没有他所了解到的扭曲和血腥,更多的是对他的崇拜和爱戴,人人都像魔怔了一般。
如果不是调查过这里的药铺,伍洋都要怀疑那白衣人是否给药铺投放了什么迷幻的东西导致大家对他死心塌地。
群众的眼睛有时候不一定是雪亮的,到也有可能遭受蒙蔽,伍洋摇摇头继续晃荡,很快就到了晚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