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圣上?也不知道他担不担的起圣上这两个字。”朱祁镇在说起皇上的时候,一脸嘲讽。
“这皇上不仅无能,带出来的手下更是无能,你说他有什么脸担待的起圣上着两个字?他们这些位高权重的人,只顾得上自己贪图享乐,根本就不在乎下面的老百姓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些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白衣人眼神凶狠的盯着面前的杯子,似乎是要用目光把这杯子穿透一般。
伍洋此刻听到白衣人对着朱祁镇抱着这么大的敌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现在是朱祁镇的人,如果替朱祁镇说话的话,肯定会遭到这白衣人的反驳,说不定还会让他起了杀心。所以在不清楚这一整件事情的情况下,伍洋这个时候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白衣人来这里好像就是为了告诉伍洋自己只把他当筹码,以及他内心对于皇上的厌恶。白衣人离开之后,伍洋知道这人接下来肯定会对朱祁镇不利。
他想要给朱祁镇传递消息,可是他现在自己都有些困难,被困在这房间里面,什么都找不到,而且也并不知道能够用什么办法传递消息。
他在这房子里面找来找去,除了桌子上那些艺术以外,只找到了一枚钉子。
伍洋看着桌子上的那枚钉子,心里十分着急,这下怎么办,朱祁镇那边又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如果那白衣人拿自己的安危去威胁朱祁镇的话,朱祁镇是一定会来的。
如果朱祁镇一来的话,那么就会做了那白衣人的圈套,伍洋,这个时候可以看得出来,这白衣人对于皇上是十分憎恨的。
他不知道那白衣人会利用自己对皇上做出什么事情来,如果朱祁镇因为自己而陷入危险当中的话,他会自责一辈子的。
伍洋很怕朱祁镇会遇到危险,但是自己这个时候也无能为力,什么忙都帮不上,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面急得团团转。
这下可怎么办?如果那白衣人真的利用我去引诱皇上来的话,皇上出了危险,我这做臣子的万斯难辞其咎啊。
就在伍洋十分担心朱祁镇的时候,朱祁镇这边突然就收到了一封来信,一个小乞丐手里拿着糖葫芦,递给他一封信。
“等一下,这信是谁给你的,你还记得吗?”
朱祁镇一看那信纸,就知道这是价值不菲的东西,于是便赶紧拉住那小乞丐想问问到底是谁叫他来的。
“那人只是跟我说,把信送到你手上就是了,我也没有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对了,我记起来了,他穿着一身白衣服,从上到下都是白的。”那小乞丐说完之后,便拿着糖葫芦蹦蹦跳跳的走了。
一身白衣服?
朱祁镇抓住了乞丐话里面的关键点,难道这信是那白衣人送过来的?
朱祁镇拿到姓之后就连忙拆开来,在读完一遍之后,他发现这信果然就是那白衣人给送过来的。
那白衣人在信里面直接坦白自己现在就在水安城东边的宅邸里面,而伍洋此刻就在他的手里,白衣人抓住了朱祁镇担心伍洋,想找到伍洋的里。
朱祁镇看到白衣人的信之后,果然就着急起来了,不过那白衣人在信的最后还说了一句,只准朱祁镇一个人前往,不允许带任何人,否则的话,伍洋就会陷入危险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