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见面,每天她都提心吊胆的为他的安全担心,可一见面,却是在这样一个尴尬的情形下。
一瞬间,心中苦楚无法言说。
她强压下不满,尽量让自己不去看病床上那个不知道究竟是真的昏迷还是假的昏迷的女人,佯作镇定道,
“我有事要跟你说。”
邵允琛看了病床一眼,“走吧,出去说。”
“就在这儿说,”叶清欢握紧了拳头,
“她不是昏迷不醒么?在这儿说有什么要紧的?我要说的话也正好跟她有关,也让她听一听。”
邵允琛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清欢,别闹了。”
“要闹的不是我,今天就在这儿,我问问你,秦羽的事情怎么回事?”
“秦羽的事情有队里按照规章处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那你能告诉我现场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这件事以后再说,你先回家。”
邵允琛的冷漠仿佛是一根刺一样扎在叶清欢的心口,她攥紧了拳头,怔怔的盯着他良久,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一点点的衰败下来,终是苦笑一声,
“家?你是不是忘了我早就搬出来了?”
邵允琛微微一怔,神色复杂。
“我们离婚吧。”
叶清欢深吸了一口气,说出这话的时候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每一个字都十分清晰,在病房里回荡,
“明天早上九点,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说完这话,她直接转身离开了病房,眼角的余光扫过病床的时候,心中涌起浓浓的自嘲。
在他走的这段时间里,她还一直为他的安全担惊受怕,可她再担心也是鞭长莫及,而慕晚就不一样了,她可以和他并肩作战,为他挡子弹,他们才是生死与共,而自己,不过是个局外人。
此时此刻,连为秦羽说句公道话的资格都没有。
身后病房门砸的乱响,沉重有力的脚步声追了上来。
“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