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名唤霍小玉,传言是宗门某位长老的关门弟子,天生丹灵之体,犹若药神之子!
霍小玉大眼微湿,稍许便泪眼婆娑,她紧抓小衣角,“烧火哥哥,你行行好,不要告诉曹师伯好不好。”
司马元心中大乐,犹如欺骗小朋友地笑容再次绽放,“那烧火哥哥跟你做个约定如何?”
霍小玉偏头看来,似楚楚可怜,皱着小鼻音,嘟嘴道,“什么约定啊?”
司马元见此,心中一软,脑中注意一改,沉声道,“日后你不可再来此地胡闹,若是想吃丹药....。”
霍小玉泪眼一收,朦胧美眸中似有好奇之色萦绕,“烧火哥哥你会帮我拿吗?”
司马元脸上迟疑了少许,再看霍小玉那可怜眼神,他心中微叹,满是溺爱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
“好,你若真是嘴馋,等曹阁主炼完丹后,我偷偷截留一两颗。”
霍小玉轻咬指尖,垂头低声道,“一两颗不够人家吃的”。
司马元神色一滞,极为艰难地咬了咬牙,“那就再截一两颗”。
霍小玉霍然抬首,泪目顿时一收,掷地有声地沉声道,
“成交!”
司马元顿时一愣,哭笑不得地道,“原来是个鬼精啊”。
霍小玉神色茫然,故作懵懂。
司马元却背手靠近丹炉,继而深深一嗅,脸上同样露出满足享受之色。
随后转身,脸色却陡然一黑,重重地咳了一声,
“咳!!!”
已然蹑手蹑脚行至门外的霍小玉非但未返回,反而身形一闪,嗖地一声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唯有一道嘻嘻笑声还残留
在司马元耳畔,
“烧火哥哥,今次我就不要了,小玉先回去了,师傅还在等我吃饭呢。对了,那炉盖开久了,灵丹会怀胎哦,到时恐怕曹师伯那里不好交代啊。”
司马元脸色一变,迅疾闪到丹炉背后,朝着那缝隙狂扇几下,随后急忙将炉盖完全盖住。
当再无一丝丹香溢出时,司马元终于松了口气,擦擦额上细汗,暗道差点酿成大祸。
他刚自转身,身形微微一滞,如丧考妣地垂下头。
这时,一道方正肃脸正有些发黑地身影正伫立在门前,脸色极为难看。
司马元暗道糟糕,心中正忐忑之际,那人迈步进入,语气轻淡,“你们方才成交了什么,能否说给曹某听听?”
司马元心中一个咯噔,正暗呼倒霉之际,忽然福灵心至,身躯挺直,对着曹骐骥拱手沉声道,
“启禀阁主,弟子这数日谨遵阁主教诲、严守丹阁,未有一丝懈怠,今日终于将那偷丹贼拦在这丹房内。”
他脸上露出一丝遗憾,“可惜弟子实力不济,最终还是让她逃脱了。”
他小心地抬头看了眼曹骐骥后,再次沉声,“不过弟子方才与那人作约,日后须谨遵宗门律令,不得再来此地捣乱,其人闻言已知悔改,并承诺日后绝不再犯。如此弟子才擅自做主,将其放走。”
他再次躬身道,“请阁主责罚!”
曹骐骥看着司马元,似有奇异之色,啧啧几声,“好小子,当着老夫的面,还敢如此伶牙利嘴,巧舌如簧,更是颠倒黑白,混淆老夫视听。”
“说,那臭娘们给了你多少好处,从实招来!”其语气陡然严厉起来。
同时一股沛然重压骤然降临,压得司马元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浑身一抖,牙关紧咬,脸色通红之下,犹似嘴硬道,“阁主恕罪,从未有人给弟子任何好处,弟子对阁主之心天地可鉴,绝不敢有半点欺瞒之心。弟子之所以如此自作主张,盖因那小姑娘纯真善良,极为讨人喜爱,小子不忍其幼小心灵受到伤害,方才饶过她!”
他抬头与曹骐骥齐齐坦然对视,似坦坦荡荡,毫无作伪。
炼丹房沉默稍许后,曹骐骥凌厉目光缓缓消解,渐至归于冷淡。
及至其人走后,司马元终于瘫在地上,浑身大汗淋漓。
“日后这神丹峰上下,除去几处禁地外,你皆可进入。”
此言传至,司马元脸上似有错愕,旋即一丝大喜之色溢出嘴角,眼中悄然划过一道奸计得逞之色!
小爷早就发现你这遭老头子不对劲了,果然不出我所料!
司马元心中哼哼,累并快乐着!
先前向曹骐骥告知小姑娘时,其非但未有降下雷霆大怒,还悄然抹去其行踪轨迹,让司马元心中一凛,顿知那小姑娘来头不小。
且这曹阁主似还有一丝溺爱,那就是裙带关系了。
臭娘们,小姑娘,老色胚。
那霍小玉即便不是姓曹的私生女,也定然与其难脱干系!
随后的日子,司马元不时与霍小玉‘里应外合’,大赚了一笔,盆满钵满。
偶有闲暇日子,司马元便瘫坐在地,怔怔失神的山外浮云飘荡,嘴里叽里咕噜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隐隐约约似传出一句:
“小爷的十年青春就要这般丢了,日后不知要多少美少女痛心疾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