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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方辰身中数刀，失血过多，都快要不行了，但那个为首的警察却非要当即询问他，还不让医护人员及时救治他。为此，那个医护人员都和那个警察吵了起来。
当方辰即将要昏迷过去，迷迷糊糊之际，他听到另一个警察称呼询问他的那个警察所长。
现在的方辰，已经彻底请醒了过来，他一回想起昨晚的这一幕，就心里很是别扭。茂盛路派出所的所长不就是牛凯嘛。这个人和董睿钱升他们基本上是一伙的。
想到这里，方辰低声问道：“昨晚在案发现场出警的那几个警察，就是你们茂盛路派出所的吧？”
“是的，没错，当时我也在场。”
方辰道：“这是一个重大刑事案子，市局刑警支队的人怎么没来？”
听方辰这么说，这个警察顿时一愣，道：“昨晚你和另一个伤者都在抢救之中，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到底能不能抢救的过来，就还没有上报市局。现在我先把情况了解一下，等请示过所长之后，再决定是否上报市局。”
“你们的所长是谁？”
“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了解一下。”
“我们的所长姓牛。”
这个警察以为说到这个份上，方辰不会再往下问了，但方辰却道：“他叫牛什么？”
这个警察眉头一皱，道：“你问这么仔细干嘛？你只要知道我们所长姓牛就行了。”
“不行，我必须知道你们所长的名字。”
这个警察又是一愣，心中暗道：这个叫方辰的人，倒是很倔强啊。
这个警察昨晚在这里守候了一夜，想着赶紧询问完了之后，向所长交差，好回家去睡觉，便没有再和方辰执拗下去，道：“我们的所长叫牛凯，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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