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是周暮一巴掌就拍掉了班长的手,猛然站起身指着班长满是横肉的胖脸噼里啪啦骂开了:“既然是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聚精会神作人民公仆,那你倒是拿出点态度来呀。”
“你都成了公仆,那我可从没听说过仆人对主子颐气指使,自己休息反倒叫自家
主人帮忙干活的吧?从古至今几千年都不是这个理呀。”
“啊?”
“发什么愣啊,还不赶紧去发书,没事别来烦我,主子时间很宝贵的你懂不懂?”
此时班长听到这里何尝不清楚自己是让周暮给耍了,一张脸登时臊得通红通红,都不好意思抬眼看其他同学了。特别是在七分女面前,班长觉得自己这张脸丢大发了。
班长双拳握得咔咔作响,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将面前这嘴碎小子暴揍一顿出气。
何阳虽然才呵跟周暮认识不久,但两人脾气对口还算合得来。这当口察觉气氛不对,连忙出来扮和事佬:“班长,别跟他计较。我这哥们不会说话、如果有哪里得罪你的地方…”
“你特么来咬我啊。”周暮这一句接的恰到好处。
“你……”班长一双牛眼瞪了溜圆,钢牙紧咬仿佛要渗出血来。
“要我替你发书是吧,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能做到一件事。”周暮见好就收把握适度。
“什么事情?”
“你要是能把瞭望的瞭字在黑板上写出来,我就认做你爹!”
“这是什么鬼东西……”班长还想仔细分析分析,他本能的感觉其中有诈。
“我就知道你不敢,看吧、我果然没有猜错。有种你就写出来啊。”周暮不给班长任何思考的空隙,急冲冲阶段班长的自言自语。
“你以为我写不出来?”
“我就看准了你写不出来。”
“我现在就写给你看。”
“写呀。”
“写就写!”
“写!”
“嘿,你这臭小子竟然敢小看我。”
“快呀快呀快呀。”
“谁怕谁,你以为我不敢写?”
场下,三五人围成一团,望着教室中心的两人,窃窃私语:“他们这是干什么,在模仿《唐伯虎点秋香》一日丧命散大战含笑半步颠的那一段吗?”
“果然是那一段老掉牙地对话,不过貌似很有看点嘛。”
“你们别说话了,打扰我们看戏。对了,前排兜售瓜子花生汽水,你们要不要来一点?”
“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上去写!“班长气得嗓子冒烟双目喷火,身边一要好的哥们说什么也没拦住他。之间班长奋笔疾书如行云流水笔走龙蛇,唰唰唰两道白光浑如天成印在黑板上,正是一个瞭字。
班长转身,哈哈大笑:“你快点叫爹呀,快呀!”
周暮嘴角含笑,侧身问道:“你要我叫什么?声音太小没听见。”
“爹呀!”
“唉…乖儿子真听话,好久不见呀。”周暮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