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你这一说我还真的好害怕呢?”周暮的笑容带着几分邪恶。
“知道害怕就好……还不赶紧放开我、连你们老大都无话可说…..喂、你把我提起来干什么?还有啊、干嘛把我往洗手间带?我跟你说我这个人性取向很正常的,从你猥琐的面部表情间就能够看出来你不是直男。当然你也别妄想我这么忠贞不二的人会想你屈服的……啊!”洗手间传来阿诺德的惨叫、同时大声骂道:“什么……你敢揍我?信不信我去法院告你!”
“你们这群该死的臭警察、我真的只是路过而已,为什么就没人相信我?”阿诺德惨叫声被周暮一拳砸进肚中、这会儿又开始惨嚎:“亨特警长……我要告你纵然下属殴打法国公民。我一定要去法院告你、你这该死的老警察,我要把你这身狗皮扒下来!”
“不好意思、他们不是我的下属,我只是路过而已、这件事真的和我没半点关系!”
“啊……”阿诺德咽喉处酝酿的脏话再次不得不咽回去、惊恐莫名的盯着跟前的周暮。
“前些天我闲着无聊的时候搜索过一些有关于法国的电影。其中有一部影片特别喜欢。我们那边叫《飓风营救》、不知道你们这边怎么命名的。当然片名什么的这些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也很侥幸看过当中某一段审讯情节、或许接下来你会觉得坠落地狱也比遇上我要强得多!”等唐瑄全部翻译完后、周暮太拳击中阿诺德鼻梁,“嘿、哥们儿……集中注意力看着我行嘛……我可是在跟你说正事儿呢!”
“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人类的极限是什么?可是我发现如果没有合适的实验材料,那么仅仅凭借空想得出的结论往往是不可靠的额。于是今天你很幸运的落到我手上,我觉得你或许可以充当这个幸运的试验品!”周暮突然从窗檐处掰下两根早就生锈的钢条,特意将尖锐的一段对准阿诺德的大腿,“放心、我绝对不会刺中你的大腿动脉、至少现在还不会!”
“喂、其实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你刚才问我什么问题来着……呃、现在我想起来啦。喂、我什么都愿意说出来,麻烦你能不能先把钢铁拿开、这样刺下去很容易得破伤风的好吧?”阿诺德满头大汗、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还是投降点好些。
“但是我现在已经改变主意!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你是一名硬汉、所以这位硬汉先生千万别让我失望。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我会让你很不满意……现在、我劝你还是咬紧牙关吧。其实这种事情一点也不痛、只有最开始那一瞬间很难忍受。但是、很多事情只要我们习惯就可以啦,你说呢?”
“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过在这之前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还有我希望亨特先生在场!”
“没问题!”周暮转过一面墙壁、朝亨特警长说道:“完全搞定,对付这种人你就不能跟他们讲客气、关键时刻还得拿出点手段来!”
“如果你是警察、那你现在绝对会被停职、接着三天后就会收到法院的船票、然后接受法律审判!”
“可惜我不是警察!”周暮撇撇嘴,“还是先进来看看我们这位被吓坏的朋友吧!”
“说吧、你知道的一切!”亨特警长看着阿诺德。
“我真的什么都不清楚、刚才喝酒时候一个应召女郎突然间给我一笔钱,让我将这里的血迹全部清扫干净,而且还必须赶在警察来之前!“
“应召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