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的咸猪手在少女身上不停地抚摸,继续道,“你不要害怕,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我袁公路,保你在这汝阳城横着走。”
“唔,唔,唔……。”少女在袁术的怀里不停的扭动,似乎十分抗拒袁术在中强买强卖的作为。
啪的一声。袁术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少女脸上,顿时少女的俏脸上肿起了一块老高。
袁术怒骂道:“真是个贱人!小爷看你有几分姿色,想要带你回府,是看得起你!这天下,有多少人,想要求我袁公路,还没有门路!”
“今天,你就是去也得去,不去,小爷就命人绑着你去!”袁术继续骂道。
少女闻言,不再挣扎,小鸟伊人般的倚在袁术怀中,泪水沁湿了袁术的衣襟。
见女子不再挣扎,袁术阴翳的脸色终于放晴。袁术搂住少女
的小蛮腰,轻轻一抱,就把少女抱上了马车。
“公路啊,今日你当街杀人,又强抢民妇,是不是有些过了?”马车上另一个青年男子问道。
“伯业兄长啊,”袁术满不在意的回答道:“你啊,尽是无事瞎操心。不过是杀死了一个不开眼的贱民罢了,又有什么打紧之处?”
那个叫伯业的男子闻言,微微颔了颔首,没有多说什么。
袁术带着少女上了马车后,车队再次开始启动,不多时,留下的便是漫天的尘土。只有地上几具冤死者的尸体,还有仍在流淌的鲜血,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可怕故事。
袁术走后,好事者才纷纷走出家门看热闹。任毅也不能免俗,随着好奇心强烈的众人一同上前围观。
被飞马撞死的是一个女童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妇,似乎是母女。被杀死的那个首饰铺老板年纪约四十岁上下。
她们嘴角处溢出的血液尚未干涸,死相惨烈。周围除了看热闹的,还有几个死者的至亲,抱着死者的尸体失声痛哭,小声咒骂。
其中一个好事者长叹了一口气,道:“真是作孽啊!也不知道冯方家的小女儿,这次被虏去袁府,是福还是祸。”
任毅围观了不一会儿,就失去了围观的兴趣,一行人兴致低沉的离开了汝阳城。
离开汝阳城一段距离后,饶是欲行勾践往事,性格苟到家的任毅,用拳头狠狠地擂了一下土地,双拳擂出了鲜血。
“袁公路,坟中枯骨,真非人哉!”任毅咬牙且齿的一字一句道。
其他的人见到刚才惨无人道的一幕,亦是怒火中烧。四人互相安慰了一阵,又睡了一觉之后,方才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