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仲道听完,眼睛瞬间一亮,就连苍白的脸庞也布满了健康的血色。卫仲道激动地伸出手,抓住任毅的手道:“子坚,你说的,可是真的?”
任毅道:“我任子坚言出必践。否者,仲道兄以为我这个骑都尉是如何得来的?”
卫仲道激动的道:“卫宁,替边境军民,谢谢将军的大恩大德!将军请放心,只要将军开口,不只是卫家,宁会说服家父,以及闻喜裴氏和太原王氏,为将军出钱出粮!”
“我们边境世家,不同于中原的那些大世家。我们边境多武将世家,四百年来,保境安民,抗击外辱是我们的天职。而中原那些靠钻营,培养私人势力发家的大家族,不提也罢。”
任毅闻言,兴奋的握着卫仲道的手,道:“
使吾信于天下者,子也。仲道兄,天下世家若都是仲道兄这样的谦谦君子,这大汉,何愁不兴啊!”
“我听得好感动啊,”郭嘉插话道,“我说仲道,你和主公光谈国事了,麻溜的叫嫂子出来弹个琴呗。我就想听嫂子弹琴给我听。”
卫宁又好气又好笑,拔出腰间的酒葫芦,直接塞进了郭嘉的嘴里,道:“郭奉孝我看汝是成心的!子坚和张小将军都在这里,你还敢如此放浪。”
郭嘉毫不客气的牛饮了一大口,道:“仲道你这酒还差些味道啊。”
说完,郭嘉就从包袱里取出了酒坛子,道:“这就是中原最为纯正的烧酒,味道较之其他的酒更为烈性,且放了甜味佐料,我想仲道兄一定会喜欢的。”
郭嘉不由分说,直接掀开了酒坛子。
卫宁苦笑道:“郭奉孝,你啊,你啊,你还是这幅浪子样子,看来是子坚兄太过于宽容你了。”
说完,卫宁又向张辽拱手道,“张少将军,威风凛凛,有当年张将军之风。卫宁幸会,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张辽道:“先父与令尊相厚,仲道兄叫我文远即可。”
卫宁道:“当日在洛阳时,仲道就像结交一下众位豪杰,怎奈形势紧急。今日子坚兄亲至,宁不胜荣幸。”
“昭姬啊,出来和众位兄长们见面吧,兄长们都说,想见识一下蔡大家的风范。”
不多时,蔡琰一袭白衣,环抱焦尾琴,从屏风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