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便在前台看到一个头发稀疏皮肤苍白且满脸老人斑,兼佝偻着背穿着一身灰色衣衫的老人,他就那么笑眯眯的望向我问道是不是有一名叫陈义的人住在此处。”
雷宇皱着眉在旁问道:“那你就直接将自己病人的信息透露给了这样一个陌生人?”
叶彩怒视着他说道:“这位先生,我看起来像是那么没有职业操守的人吗?”
谁知当她望向雷宇时,雷宇却是戏谑的看着她,这可把叶彩气的不清。
她冷哼了一声将整个头别过去继续说道。
“我先问了一下他的个人资料,来人只说自己叫海天,是陈义的朋友,接着我就跟他说要登记我才能告诉他具体信息,紧接着他喃喃了一句果然在这里,之后他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我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雷宇叹了口气说:“叶护士,您知不知道您刚才在病房内做了什么,您险些就将我和陈义杀死了,不信的话您可以去调一下监控。”
本来雷宇一开口叶彩还对他说的话持怀疑的态度的,可他都说能调监控对质了,那就证明确有其事。
叶彩虽对陈义的这位朋友观感也算不得好,但他仔细一下这二人问自己的问题再联想到刚刚失去记忆,恐怕他们知道些什么。
叶彩问道:“两位先生,请问谁能告诉我那个叫海天的老人究竟是谁?”
陈义本来还一脸痴迷的看着叶彩,只是听了叶彩这话却是叹了口气,继而整个人稍微把身子往上挪移了一下说道。
“叶护士,这说出来您可不要害怕,你所见的那海天并非是个活人,而是一只猛诡!”
“噗嗤”叶彩却是有些忍俊不禁了,她道:“陈先生,你编谎也麻烦你拿一点现实的东西来
做依据,还猛诡呢,你以为我是那种十几岁的小女生吗?”
雷宇摇了摇头说:“你看看吧,本来你并非这起案子的相关人员是没资格查看这份文件的,可你现在已经遇到了海天,我们就得对你的生命负责。”
雷宇说的这话一半真一半假,真在这文件的确不是给叶彩看的,假在他口口声声说要拯救叶彩这件事上。
实则他这么做有两个目的,一来陈义是一个有智者潜力的人,他帮助陈义的心上人就相当于是在跟对方交好,无意之间陈义便欠下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这第二自然是为了多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毕竟对付厉诡的话,陈义失去行动能力怕是不行了,现在好不容易多了一个见过厉诡的人,医院这边多个帮手也是好事。
果不其然,这色迷心窍的陈义真的就是一脸感激的看着雷宇,他没想到这酒店内成名已久的智者雷宇竟然会冲着自己的面子伸出手来帮这叶彩一把。
而叶彩在一旁本来翻看着这份机密文件也倒还好,毕竟这上面就是记录了一些罪大恶极的犯人身前犯过的罪及对他们实施死刑的一个决断。
直到她的面前出现那个人时,她的整张脸颜色都变得不是那么好看了。
本来白晢的皮肤更白了几分,看上去倒有几分病态了。
她究竟看到了些什么?原来她看到的正是儿童拐卖贩也即是俗称“拍花子”的海天的一份犯罪记录和死刑处决书。
左上角的那张照片中是一位头发稀疏满头油光,有着一对细眉大眼,皮肤苍白且长满老年斑,嘴唇小而薄且挂着笑意的老人。
那老人的样貌和叶彩刚刚在护士台看到的那位一般无二,只是护士台看到的老人笑容更加的诡异,眼中似乎带着几分恨意。
再结合他死去距今已有二十年也就不难理解了,叶彩握着这份文件整个人变得有些恍惚,手和身子也在轻微的颤动着。
小时候她的爷爷还在的时候,经常就会在夜里抱着稚嫩的叶彩在怀里给她讲一些民间的怪谈,多半是关于诡神的。
每当爷爷讲完这些故事到了睡觉的时间后,小叶彩总是会用厚厚的棉被将自己整个人蒙在被窝当中瑟瑟发抖。
常常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后来等到叶彩大一些的时候,她在接受了华夏国的无神论教育后就成为了坚定的无神论者。
直到刚刚没有看到这份文件之前她都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可现在看到海天20年前的死刑记录再结合刚刚护士台前的情景叶彩却是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
原来诡是真实存在的,自己在前不久便真真正正的见了诡,且这诡说不得还上了自己的身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想到这里叶彩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因为这厉诡既然在大白天里就能轻易的上了她的身,那么说不得什么时候便能回来娶了她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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