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逸尘,是我叫他们真打的”宇文扈此刻很虚弱,说起话来很费劲。
听了宇文扈的话,李逸辰明白了,“你是否觉得,是你欺骗了她?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在用阴谋诡计?你是否觉的你欠了她的所以,你要为自己赎罪。”李逸辰见宇文扈虚弱说话不便,便把宇文扈想说的都问了出来。宇文扈点了点头。
“蠢货,她若是不爱你,你骗得了她吗?阴谋诡计?那你觉得什么才是真诚?像求佛一样跪在地上对着木头拜吗,不,那不是真诚,那是愚蠢,正是因为爱的真诚,才想尽一切办法,谁又能凭什么说那是阴谋诡计。如果,你真的觉得亏欠于她,那么成亲后,用你全部的爱去补偿她,用你所有的一切去守住她,若干年后,你可以将我们今日是如何骗她的告诉她,我想她会原谅的,明白吗。”李逸辰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谢。。。谢”宇文扈最后用很虚弱的语气说道然后昏死了过去。
而房外,白玉惜拿出一个信
封交到月影手上,月影接过打开,看到是一份休书。“宇文兄他,在请陛下放过你时,不得已便说你俩私定了终身,可他知道你并不喜欢他,于是叫我帮他写了这份休书,等到你们成亲后,你若不喜欢他,便可以拿着休书离开,从此自由自在。”白玉惜一副被感动的想要哭的表情。“宇文兄,乃是真汉子。”
只见月影直接一把撕掉休书,“他肯为我如此,我亦会爱他一世。”说完便进到营房中,照顾宇文扈,替他上药。李逸辰则走出了营房,和白玉惜一同在营中散步,“白兄是否会觉得,我此时做的有些卑鄙。”李逸辰问道。
白玉惜捋了捋山羊胡子摇了摇头,“她两早已互相生爱慕,只差有人推他们一把罢了。”
养心殿,萧誉听了清河公主说的,李逸辰教她读书的事,感慨道“以前,听人说这李三郎是凤鸣第一才子,他的诗词歌赋我也看过的确有才,可没想到他居然还如此博学,此子没参加科举考个状元还真是难为他了。”
萧誉略微沉吟下说道“好,不止是你还有霓裳,都让他教你们吧,也替朕好好试试这个李三郎的真才实学。”
萧誉听了李逸辰和清河那天讨教的内容后,心中巨震,此子的学问似乎比那些老翰林还要高,可当真是文武双全,智谋无双,在大胤能出现这等臣子。萧誉自然十分高兴,可萧誉转眼又想如此能臣自己在世时尚可驾驭,可朕百年之后,谁又能驾驭的住如此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