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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图卷轴散开,卷轴滚落在茶摊老板的脚边,老板直接眼睛瞪得老大,刚想伏地看个仔细,彪形大汉直接扑过来慌慌张张收起卷轴,放入怀中。
“这位兄台......你怀中的可是顾恺之的《列女仁智图卷》?”老板急切的问道。
“你问这作甚!”男子紧张的摸着怀中的卷轴,一脸警惕。
“你是任何得来的?”老板问道,他隐约知道此画收藏之人是谁,这个人是万万不可能出手的,可就刚刚一眼,他看似是真迹又无法确认,心痒难耐。
“关你屁事!”彪形大汉抬腿就要走。
“还不是偷来的,张阁老家走水,你仗着做家奴偷了此画,怎么你偷得,我就偷不得?”乞丐生气的骂道。
“你一个运蔬菜的,敢吃我的货!”
“都是熟人,你分我点,我也不至于选择偷,都怪你们自己小气!”
“找死!”彪形大汉说着就要过来撕扯。
“二弟,此地不宜久留,买家还在等......”大胡子男人拉住彪形大汉就要走。
“且慢!”茶摊老板笑呵呵拦住两人的去路说道:“既然是要出手,卖给别人也是卖,卖给我也是卖。”
“不卖!”大胡子不耐烦的要走。
“为何又不卖了?”老板焦急询问。
“哎呀,我大哥除了要钱,还要这黑市的通行证,买卖不能只做一次嘛,你一个茶摊老板,懂什么!”彪形大汉不耐烦的就要上手。
“哈哈,原来是想进黑市......”老板哈哈大笑。
“你个茶摊老板,笑什么,说的好像是你家开的一样!”彪形大汉生气的瞪了过去。
“兄台要说别的,在下不一定能有,但你说这黑市,你还真就是问对人了!”茶摊老板手中拿出一枚玄铁令牌,令牌上面刻着百足蜈蚣缠绕的黑字,画风诡异。
“黑市令牌!”彪形大汉伸手要取,茶摊老板将令牌又塞回了怀中。
“先让我看看画!”老板笑着说道。
“可以,但你这破地方......”彪形大汉和大胡子对视一眼。
“里面请!”老板挥着右手,将客人让进了里屋,小乞丐也跟在身后,悄悄看着。
茶摊的里屋并不是油腻的后厨,而是一个别致的院落,书房中放着很多瓷器陶罐,老板将三人带进书房,指着摆满笔墨纸砚的案几。
彪形大汉从怀中小心翼翼拿出卷轴平铺在案几上。
茶摊老板急不可耐的带上白色的手套,几乎鼻子贴在画卷上,一点一点的欣赏真迹,大胡子三人互相对视,谁也不说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良久,老板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汗水从额头滑落两颊。
“是真迹,绝对是真迹!”老板兴奋的点头。
“那可不,很费劲弄出来的!”彪形大汉不耐烦的将画卷起。
“我要的,你先别急着收起来啊,字画不能太用力扯!”老板心疼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