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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飞点了点头说道：“我现在明白你要向天使复仇的理由了。不过，恕我直言，凭借你现在这能力连我都能战胜，你这个目标……”
“那，那还不是因为你那么狡猾奸诈！”萨里芬的小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要不是因为孙飞用虚空之气做出来的眼罩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萨里芬此刻的眼神都能把孙飞给杀几千几万遍了。
孙飞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不不不，这和我可没什么关系。刚才你也看到了，你的战斗中处处都是破绽，尽管你召唤出来的东西比另一个你要强，但很明显你的战斗中存在很多的缺陷，难道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吗？”
“少废话，还轮不到你来评判我！”萨里芬立刻强势地怒嗔道。
孙飞叹息一声道：“这可是事实，你别不承认。刚才如果那天使和恶魔一起上的话，我早就被你给抓住了，哪会找到让她们内斗的机会？况且你完全不保留自己体内的气，简直就像一个没有任何战斗经验的老冒似的，总以为只要把厉害的技能往外面砸就对了，能这样么？”
“我还是那句话，你少对我说三道四。还有，你到底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滚出去！”萨里芬冷声道。
孙飞抽了抽嘴角，伸出左手轻轻抚摸着萨里芬的下颌道：“哎哟，看来我这可爱的小女仆的记性不太好，她似乎忘了自己的立场。嗯，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想起来你的立场是什么。”
“我，我知道啦！你这个变态！人渣中中的人渣！”萨里芬紧咬着贝齿，只能自认倒霉。
孙飞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好了，下面就是最重要的问题了。告诉我你们两个人格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的人格时不时地会消失？”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再说了，她的人格才没有消失，只是她把自己关起来的而已。都是你的错！”萨里芬恶狠狠地嗔怒道。
孙飞故意拖长声音说道：“哦~那，为什么只有她能控制这个身体，而你不能？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一次她的人格消失时，你就试图控制这个身体，结果却失败了对吧？”
萨里芬闷哼一声说道：“说白了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人渣的原因！她不愿意让我控制身体，所以不知道在身体里面下了一个我也解不开的魔法阵。就算她没有控制自己的身体，我也没办法控制。”
“这么说来，你没有办法控制身体完全是因为另一个人格的阻挠。换句话来说，只要另一个人格允许，你就能够控制这个身体，是这样吧？”孙飞平静地问道。
萨里芬轻轻点了点头道：“嗯呒，大概就是这样。反正跟你没什么关系，你别问了。”
孙飞闷哼一声说道：“怎么跟我没关系？你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从身份上来说，我是你主人，我有权知道关于你的事情。从利害关系上来说，你作为女仆帮我各种各样的忙，我也会帮助你完成你的复仇。这样的关系还不算关系吗？”
萨里芬一时无言，沉默片刻之后，才轻声说道：“你的脑子有问题吗？我可看不出来你帮助我到底有什么好处！”
孙飞哈哈大笑一声，再次伸出左手轻轻抚摸着萨里芬的长发，轻声说道：“既然你都已经把自己的性命都卖给我了，那么你的仇也就成了我的仇。作为一个有责任的主人，当然不能让自己的女仆受到委屈。谁欺负过我的小女仆，我就让他到地狱里去慢慢后悔！”
这一次，萨里芬很久都没有说话。又过了很长时间，萨里芬才轻声说道：“看来
你不仅是个人渣，还是个无药可救的蠢货。”
“人可以为了各种各样的信条风险自己的生命，我又为何不能为了自己可爱的女仆付出些什么？”孙飞笑眯眯地说道。
萨里芬再度陷入沉默，约莫数秒之后，萨里芬忽然低声说道：“真想不到，我竟然沦落到要依靠一名人来来协助的这一天。”
“从你成为我的女仆那一天起就已经注定了，嘿嘿。”孙飞笑嘻嘻地说道。
“呵，真是个无药可救的蠢货。”萨里芬忍不住轻轻扬起嘴角，竟然笑了出来。
孙飞这下子才算是放了心，看样子萨里芬这里的交谈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只要能取得这个萨里芬的理解，那么让另一个萨里芬理解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就在孙飞的脑海中刚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萨里芬的声音却忽然从身后响了起来。
“够了，我不同意。”
孙飞顿时一惊，扭头一看，却见另一个萨里芬竟优雅地站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只不过这个萨里芬的气质与被绑住的萨里芬截然不同，只是那冰冷的脸色此刻看起来却不怎么开心。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你们两个不是共用一个身体吗？怎么，我还不知道你们还有分神这个本事的。”孙飞惊愕地说道。
远处的天使萨里芬立刻露出一丝温柔的微笑，一偏头说道：“主人，很抱歉由于我的任性给您造成了麻烦。我会立刻重新您的身边继续帮助您，今后再也不会造成您的麻烦。”
说着，天使萨里芬又瞥了一眼孙飞身旁的恶魔萨里芬，语气忽然变得十分冰冷道：“当然，我也向您保证，不会让您再看到任何本不该看到的事物。”
而恶魔萨里芬却显得很坦然，淡然一笑道：“哼，果然啊，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真是可惜，孙飞，虽然你有这个心，但恐怕你做不到了。今天或许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从今往后，你或许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住口！你没有资格用这样的口吻对主人说话！”天使萨里芬立刻冷声怒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