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看不下去,我正要往下跳,陆薄喊道:“不要,他的目标是你。”
我的动作停止不动,和我一样的几个男人也是一停顿。目标是我?我怎么成了公认的敌人。我是跳还是不跳,犹豫不决,按陆薄说的,我下去就算栽了。可我不下去,豆沫无智商的打斗根本起步到作用。
几个男人离陆薄只有一步之遥,港台腔不是什么时候拿着我之前的拿的棍子,朝几个人大步走去,他打的位置我们从来没打过,也不敢打,额头。
被打的男人额头上没有象征性流血,已经起了个大包,港台腔一乐,“嘿嘿,我知道了。”
这句我知道了,马上让老太婆把目标转向港台腔,被打的男人现在也没站起来,原来刚才香港男一直沉思的问题是他们的弱点,地上男人肩膀上流出一道红色,分别进到三人背部的分身,同时发出尖锐的怒骂声,“想早点死,早看你不顺眼,这都被你发
现了,你觉得而我还能留你吗?”
港台腔拿着棍子,往后撮,语气中少了底气,“我这是喂人们除害,人间的害虫,阴间败类,下十八层地狱,油炸成麻花。”
我听的一乐,香港腔骂人还挺有文艺范的,就是多了点逗比成分在里面。老太婆瞬间把头转向我,我一脸看笑话的表情将在哪里,还露着牙齿,老太太派出去一个分身去打港台腔,之前是毫无防备,现在港台腔的棍子瞎抡,打的自己手生疼,还算应付的过来,老太婆朝我一连笑意,“你确定你在墙头上站的稳妥?”
三个分身,正好面对地上面上的三个人,无论如何我都会去帮陆薄的,蹲下身子,打算坐下来往下跳,传来陆薄的警告声,“封坤,你下来我就撞死。”
封坤,这是陆薄第一次叫我大名,郑重其事的叫我,让我不得不停下动作,听语气不像是在跟我开玩笑,豆沫很好奇的瞅着我,一脸的我了解的钱踹模样。我也不敢轻易有任何动作,站起身看着三人,豆沫和港台腔还在和老太太僵持,陆薄有点悬,面对的是杀猪的壮汉,一个是五大三次,一个是小家碧玉,这样打哪能打得过,我紧盯着陆薄,连呼吸都变得紧张,活了二十年,落得被女人保护的田地。
老太婆支配着男人,步子故意边的缓慢,好让我有所反应,饱受内心的煎熬,看准了我不会苟活似的,我确实是不修边幅,没有作为,胆小懦弱,但是在女人面前,我还是有点大男子主义,不会靠女人活着。
男人站在陆薄对面,陆薄拿着桃木剑不停抡甩,没有半点用处,在男人的身上,跟挠痒痒差不多,在这时,男人伸手掐住陆薄的脖子一步一步往后推耸,靠在房间的墙壁上,也不举高,也不有所作为,只是掐着,任凭陆薄的拍打,没有一点怜惜之情。
我看不过眼,必须下去帮陆薄,可看到陆薄望向我的眼睛,我有不敢下去,这辈子我算是拿女人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陆薄被欺负,下去是我死,不下去是陆薄死,一直觉得我是烂命一条,今天我才知道有人为了我这条烂命宁愿搭上自己的命。第一觉得自己这么重要,我必须下去帮陆薄,我不知道下一秒老太婆会对陆薄怎么样。
我正打算跳,又一个声音阻止我,“阿坤,快走,你是他的目标,千万不能被她抓住,坏了她这么多好事,他快恨死你了。”豆沫怎么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