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话?你大兄吾也算是纵横西凉,怎么会骗你呢!”马超笑道。他是真的想让马云鹭建立一支娘子军来看看。
“大兄最好啦!”马云鹭开心极了,两只小手抱住马超的腰身。
马腾诧异地说:“超儿,你不是开玩笑的?”
“当然不是了。”
马腾又诧异地说:“那你不和为父回陈仓了吗?你娘可是很想你。”
马云鹭想了半会,说:“不,我不回去。反正大兄很快就要把韩遂老贼给赶跑了,到时候就让娘亲搬到西凉来住。”
马腾听了,也很高兴,说:“好,那你就跟着你兄长吧。”
“嘿嘿,父亲最好啦!”马云鹭高兴地叫道。
马腾对马超说:“超儿,等庞德战罢成公英,为父就回陈仓坐镇,你可万事小心。”
马超点点头,说:“孩儿省得。”
马腾又宠溺地看了一眼马超怀里的瓷娃娃,不舍地说:“还有,一定要照顾好鹭儿!”
马超郑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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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这是何意?”成公英接过信使捧起的信件,匆匆地看了几眼后,诧异地说。
此时,成公英、阎行、梁兴和两千残兵接到了韩遂的信后,成公英就令大军停住暂歇。本来去瓦亭不过两个时辰的旅程,但却因为这一残部经历了长途奔袭,又经历了一场艰苦卓绝的包围与溃围战,体力消耗殆尽,所以成公英走了四个时辰,也只是抵达距离瓦亭二十里地的地方。这两千残兵就在当地停下战马,在树荫下歇息,成公英、阎行和梁兴则是到一旁商议。
阎行和梁兴两人也都围了过来,看了看信上的文字,是韩遂传来的命令,让他们不必去取瓦亭,因为取了瓦亭以后难免打草惊蛇,让扶风马氏心生畏惧从而退回三辅;而是转而去取更为关键的街亭,就在瓦亭正东百里处,只要拿下了街亭,扶风马氏要想逃回三辅,就只能走大散关了,但要去大散关必须要经过韩遂重点驻防的冀城;或者是冒着全军饿死的危险,翻越陇山。
“我们已经率军赶去,此地距离瓦亭不过二十里,须臾之间就可奔至。主公为何在此紧要关头,命令我去取更远的街亭呢?”成公英纳闷不已,焦急得一直在来回徘徊,步伐慌乱又匆匆。
阎行看罢,立即想到了一种可能:这是马超设下的计策,可能是马超截取了成公英给韩遂的信,为防成公英去取瓦亭,马超就写了一封假信,命令成公英去取街亭,而在去街亭的半道上,很有可能设有埋伏。
想到这,阎行露出了一个极难察觉的微笑:又一个掣肘韩遂的机会来了。
阎行说:“这还不明白?主公要我们去攻下街亭。军师为何犹豫不决?”
成公英焦急地说:“可关键是瓦亭也是马超的重镇,一旦拿下,对我军大大有利。我想不明白,主公为何不要瓦亭?”
阎行故作轻松地说:“因为街亭比起瓦亭更为重要。只要得手,配合严阵以待的大散关,就能把马超同朝廷的联系完全切断,他马超没了街亭就是孤军深入。到时候,主公要想对付马超,岂不是顺利多了?”
“话虽如此,可瓦亭近在咫尺,只要我愿意,瓦亭一定拿下。而街亭又远在百里之外,主公这不是舍近求远吗?”成公英不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