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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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如果他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还不知道程嫔愿不愿意承认他。

如果在他出宫之后再回来，程嫔反咬他一口，那么他就在劫难逃了。毕竟在程嫔这里，他还是他的奴才，所以他在皇宫里才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的走动。

一旦他出宫之后再回来，没有了程嫔宫中奴才身份的掩饰，到时候他做什么都得加倍小心，并且就连在宫中走动一下，都还得想尽办法掩人耳目。

既然出宫取证，这一条路走不通，那么他就尽量争取更多一些与段芯芽接近的机会。

因为之前他与程嫔起了争执之后，程嫔仿佛是已经默认了他接近段芯芽，虽然以前他接近段芯芽的时候，并没有对程嫔有所顾忌，但是自从程嫔默许之后，他几乎是只要看到段芯芽就会黏过去。

他与她接近之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跟她待在一起会很舒服，并且两人说起话来也并没有什么隔阂的感觉，两人说话一问一答都显得是那么的自然。

就算他们之间有一段时间的沉默，彼此竟然也不会觉得尴尬。凤翎觉得她应该就是自己的妹妹无疑了，不然为什么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有那种忍不住想要亲近她的感觉。

而跟别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比如说程嫔，他会不知不觉的就自动与她保持距离，如果她有稍微的一点靠近，他的整个身心都能感觉到自己正在排斥她。

本来刚开始的时候段芯芽，还想将程嫔宫中的公公为什么总接近自己的原因，理个来龙去脉。

后来时间一长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顶多会给她送些吃的用的，毕竟现在她正是“失宠”之际，吃穿用度都十分节俭，日子也过得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