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王锐,王先生。”邹永贵心里悔的肠子都青了,两条腿像是被人抽掉了骨头,几乎忍不住就要跪下。
可他不敢!
只能打着哆嗦勉强站稳,两个眼眶一片通红,后悔的都快哭了:“王先生,您说句话,今天这事儿您想怎么处理?要我的命都行!只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赖老板,让赖老板放过我一家老小,我下辈子给您当条狗,求您开恩啊!”
“开恩?”王锐淡淡一笑,转头看向身边的何圭:“何导,你觉得,今天要不要放他一马?”
何圭刚才都被邹永贵气疯了,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放过他,眼神像刀子,一声冷哼,但又不敢自作主张,赶紧压低声音:“王少,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全听您的!”
“呵呵。”王锐嘴角一掀,又转头看向旁边的拉吉尔伯爵:“您觉得呢?”
拉吉尔伯爵浑身早就被大汗湿透了,连忙摇头:“王少,您的称呼太客气了,说‘你’就行,我可万万当不起一个‘您’字!邹永贵是赖铭城的手下,赖铭城也不知道王少在这儿,否则……”
“你是在给赖铭城说好话?”王锐似笑非笑:“伯爵,我理解的对吗?”
拉吉尔伯爵浑身一颤,后面的话不敢再说。
伴君如伴虎!
谁知道王少现在心里怎么想的?很有可能要把赖铭城赶尽杀绝!
这个时候给赖铭城说好话,那就是自己往刀口上撞,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本来挺小的一件事儿,大家聊聊天儿,讲讲道理,高高兴兴不就解决了?”王锐眯着眼睛,看样子像是在笑,然而眼底深处,两道寒光仿佛实质,直接扎进了邹永贵的心里:“你说是吧?”
目光如寒芒,寒芒透心凉!
邹永贵的一颗心脏,瞬间彻底凉透,眼神彻底绝望,两条腿颤若筛糠,几乎忍不住就要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