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人知晓他在讲述何种修炼秘辛,好不容易从中脱身而出,瞧你正在观览一部来自外界凡间的‘仙缘剧’吧?此剧展现的仙道情缘,实则颇具妙趣,近期我也沉迷其中。”白安琪话锋一转,提及了别的话题,显然是觉察到继续先前的话题会令人感到尴尬。
李丹似有所感,认同地点点头,“没错,这部‘仙缘剧’确有几分玄妙引人入胜之处。”说完,他又谨慎地瞥了白安琪一眼。
感受到李丹这一微妙的眼神变化,白安琪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她猜想李丹定是察觉到了什么端倪。自打她刚刚从修炼密室走出,李丹的一举一动,乃至目光流露的情感,皆与往日大相径庭,不论是修为气质,还是神态举止,都有着难以忽视的异常,尤其是看向她时的目光,让她有种心事被洞悉的不适感。
思索至此,白安琪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忐忑,试探性地问道:“丹丹师妹,方才在修炼室内,我与夫君萧真人并未涉足任何不合修炼之道之事,你切莫误会。”
此刻,白安琪的脸色如桃花般娇艳欲滴,语塞之际,更显得尴尬不已。李丹闻言,眼神柔和地扫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轻声道:“师兄无需向我解释,萧真人乃尊贵的修士,其言行皆有深意,这一切我早已明了于心。适才你们在密室内所行之事,我也大致猜到了一二,无需遮掩,无妨,毕竟同居一处修行已久,我对这里的一切早已心知肚明。”
此刻,李丹似乎洞察了白安琪内心深处的羞涩与不安,遂决定坦然面对,将这层微妙的关系挑明。白安琪一听,心头更是紧张至极,既羞且愧,只得低下头来,苦笑着回应:“唉,未曾想终究还是未能避过你的眼目,我已再三告诫他不得如此,但他仍固执己见,如今被你得知,真叫人为难。”
李丹摇头道:“何足挂齿?我反而是羡慕你,能得到萧真人这般宠爱,他身为世间的绝顶修士,女子无不为之倾倒,而你作为他的伴侣,更该感到自豪才是。往后我们还需长久共处修炼,这类事情早晚都会显现出来,你不必对此太过在意,即便我知道了,又有何妨呢。”
闻此言,白安琪深以为然,微微一笑,点头称是:“你说得对,看来确实是我想多了,哪怕知道了也并无大碍,毕竟咱们二人乃是同门姐妹,理当坦诚相对。”说着,她主动揽住李丹,似要借此缓解内心的尴尬。
李丹也报以微笑,两人相互拥抱着。此时,白安琪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忙追问:“对了,你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是不是因为我修炼时间过长引起了你的注意?”
李丹点点头,带着狡黠的笑容回答:“不仅是因为这个原因,其实你当时修炼时发出的声音也不小呢。”
听到李丹如此说,白安琪不禁双颊飞红,原本她还尽力压制声音,不料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李丹的耳聪目明。
此刻他满脸羞惭,立刻将脑袋深深埋入膝盖之间,低声细语:“罢了罢了,这话说出来实在羞煞人也,我已然竭力轻声低语,不曾想依旧落入你的耳中。”
李丹戏谑地回应:“这又有何妨?方才你我还自称同为道侣,此类琐事无需挂怀。即便换作是我身陷萧真人之下,恐怕表现尚不如你之万一呢。”
说到此处,李丹的笑容陡然僵硬,他意识到刚刚开的那个玩笑似乎有些过了界。
毕竟,萧钰乃是白安琪的道侣,如此言语确实有些不妥,听起来也颇为诡异……
未料白安琪对此毫不介怀,只将其当作一句戏言,甚至反手挽住李丹,调笑着说道:“你所言亦无误,若果真轮到你在吾夫君身下,怕是逊于我矣。”
白安琪对这类含蓄玩笑并无芥蒂,或许在他心中,她与李丹早已如同真正的孪生道侣一般亲密无间,故此对这类话题毫无避讳。
然而,李丹内心深处有所顾忌,闻此言顿时面色潮红,赶忙辩解道:“你这是说什么呢?适才我口不择言,为何你还这般取笑于我?”
一想到自己可能真的会身处萧钰之下,李丹便即刻变得既紧张又羞涩。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白安琪的反应和神色,深信白安琪并未察觉到他与萧钰之间的微妙关系,确认这一点后,他心头方稍感宽慰。
白安琪不以为意地回答:“这有何不可,既然我们是道侣,此种小事不足挂齿,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讲完这句话,白安琪淡然一笑,两人皆有意无意地避开这个话题。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不再提及此事,转而开始讨论起仙侠传说,仿佛那桩尴尬之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待交谈告一段落,白安琪起身准备回房修炼。出门前,她还不忘提醒李丹看完典籍之后也要尽早歇息,李丹自是点头应允。
等到白安琪离去之后,萧钰突然推门而出,径直走到李丹身边,一把揽住了她。
李丹万没想到萧钰竟会有此胆魄,匆忙低声嗔怪道:“萧真人,您这是做什么?万一让安琪瞧见了可如何是好。”
萧钰洒脱一笑:“有何惧哉?安琪应当已回房静修,不必忧虑。”
李丹掩嘴浅笑,目光瞪向萧钰,说道:“你也是,刚才把安琪弄得窘态百出,我在外面都能听到动静,刚才他是羞愧不已,我都费了好一番功夫去安抚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