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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啥意思？”
杨涛看到对方想搭理自己，然后又突然停了下来，很显然这是不准备搭理自己的模样啊。
但是出门在外做生意，连话都不说，他这是要闹哪样？
无面者已经习以为常了，他对杨涛摆了摆手道：“老大，这老头不想跟你做生意，咱们还是走吧。”
这一次他忘了遮掩，结果直接喊了对方老头。老者眼睛再次睁开，那浑浊的双眼中伸出了一道精光。
无面者刹那间瞪大了眼睛，然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杨涛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是使用真气攻击的，只是他的动作很轻微，并不是从眼睛里发出的，而是从手上。
如果是一般人看到，还以为老头是用眼神杀人的，那就真的吓死人了。
本来这种攻击方式，杨涛是有办法拦下的。但是他可以感觉到老头只是警告一下无面者，况且他现在动用真气对自己也没好处，所以就索性不管了。
无面者捂住心口，一来痛苦的看着老头，最后咬着牙道：“老先生饶命，我只是一时最快，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老头缓缓闭上眼睛，就和刚才一样，继续陷入了老僧坐定的状态，根本不在乎无面者的说辞。
无面者深吸一口气，然后迅速后退一步，再也不敢在旁边多嘴。
杨涛看的真切，他当即对老者开口道：“小子有一件事情想请教一下老先生，您的功法是否是以真气淬体，然后归纳入丹田的？”
“恩？”
杨涛仅仅是一句话，老者的喉咙里就发出了一个声音。他的身子缓缓坐正了起来，没有继续斜躺着，眼睛也同时睁开来。
紧跟着，他对杨涛上下打量了一眼道：“小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杨涛微微一笑道：“老先生的真气时而外放，时而内敛。如果不是修炼不稳固导致的真气外泄，那么就是功法所导致的了。”
老头微微点头道：“不错，你猜的一点都没错。我这个就是修炼不稳固导致的。当初为了强行突破地阶，所以才会导致真气始终外泄。”
“那您是否有找到解决的办法呢？”
杨涛这是明知故问了，但是他必须这么问，这样才能让老头和自己沟通，自己才有推销的机会。
老者顺势摇了摇头道：“目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唯独只能将真气时刻纳入体内，否则的话，真气外泄，我会被清空的。”
他这句话中透着无奈，想老者这个情况，如果不是自己强行控制的话，迟早会退化到炼体八重的。
这就像是一个气球，为了变得更大结果把自己的一个边角给冲破了。所以吸入进去的真气随时会外泄，只有通过不断的吸收，才能保持气球的持久。
如果自己不吸纳的话，迟早会干瘪，最后回归到了最初状态。
所以老者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其实就是为了让自己不损耗真气，然后不断吸纳，让自己的真气可以得到积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