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吃饱了吗?”陆慎言觉得心烦气躁,再呆在这个地方听着安月和楚南风的欢声笑语无异于对他是一种折磨。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般是因为为什么,或许是看着他们两人就令自己感到烦厌。
江宛如点了点头。
陆慎言已经站了起身,去前台把单子买了就跨步出了门。
“慎言……”他人高,脚步迈地又打又快,江宛如只有小跑着才能勉强追上他。
陆慎言停了下来:“我公司还有事情,你先自己回去吧。”
不等她回答,他就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车子的引擎发动着绝尘而去。
江宛如一人站着暗暗咬牙。
前面分岔路口的方向分明就是家中的反向,哪里是什么公司的事情,不过就是不想要送她。
……
他们离去的时候,安月正听着楚南风讲着今天白天里医闹的事情。
楚南风提起这些蛮不讲理的家属就是一阵头疼,安月却听的津津有味,还忍不住嘲笑几句。
陆慎言什么时候离去的,她都不知道。
晚上楚南风把她送回陆家的时候,已经挺晚了。
“婚后就有点婚后该有的样子,动不动深夜回来像什么话。”坐在客厅的陆母挑剔着安月的不是。
安月只当没听到。
那天听到陆母跟陆慎言谈话,说是不久以后就要动身出国了。
似乎也是在家中呆着天天看着安月的脸心情有些烦闷,想要出国继续呆着,陆慎言明知道陆母话里暗示的是什么意思。
还是道:“那我到时候送您去机场。”
罢了,反正都要走了,懒得跟她吵。
透过门缝,安月看到房间里面的灯亮着,看来陆慎言已经回来了。
她推开门,只见陆慎言正在负手在椅子上看着自己。
安月放下手上的东西就准备去浴室洗漱睡觉了。
“都结了婚的人了,还这么水性杨花的跟着别的男人到处约会,安小姐好兴致。”陆慎言讥讽道。
安月只当没听见,也不想跟他吵,她进了浴室。
镜子里的女人脸上有些憔悴。
这些日子以来她确实倍感压力。
陆慎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倚在门框上看着她,安月道:“你在指责我的同时对面正坐着江宛如呢,只许灯关放火这个句子我今天还真是在你这里见着了个十成十。”
她反唇相讥。
陆慎言不回答,死死地盯着她,而后突然一把把她抱起。
安月轻呼了一声,突然失去了平衡的她一下子倒向了陆慎言的怀里,熟悉的味道一下子萦绕着她的每一次呼吸。
这个怀抱自己已经多久没有体会过了。
安月一下子有些贪婪的感受着熟悉陆慎言身上的味道,这个味道曾经伴随着她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漫长岁月。
她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这段时日以来的委屈终于有些爆发了出来。
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陆慎言一把扔进了床里,随后他紧紧的压了上来。
安月的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