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段时间,他没少打咨询热线。
因为避嫌,我限制他来办公室的时间,要求他不得留宿。送他上了车,我自己骑车回单位。回到办公室里我有点难过,这时忽听有人敲门。他提着麦当劳的冰淇淋说“我坐了两站就下来了,我今天还没有给你买冰淇淋呢。”
看我吃完冰淇淋,他才走。到门口看见门房已经锁了大门,他像个孩子似的笑“门锁上了,我留下来吧。”他留了下来,半个小时后,他把我的双腿架到了他的肩上,像个农夫一样。
在我的麦田里孜孜不倦地劳作。当时他真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在他的大力抽chā之下,我的身体在床上被他干得转圈,褥子被我们扭曲得不成样子,然后,我高潮了。
我第一次做ài做到高潮。当时,谈不上技巧,可是真有蛮力,却也不累,只是一夜下来,两人总是大汗淋漓。如今几年过去了,技巧有了,力气却已不复当年。难以评判哪个更好,这就是人生吧。接下来,我们的人生话题上,加了一个词“房子”
有一间自己的房子,堂而皇之地做ài,抱着睡,抱着醒,裸着身体在屋里走来走去,该有多美好。就在我越来越渴望一间房子的时候,青蛙也意识到问题的紧迫性。
因为有了性,爱情更加露出柔情蜜意的一面,不仅是我,他也到了渴望“每天一睁眼就要看到你”的境界。
另外,虽说男人粗鲁了点,动物性了点,可男人也有一颗善感的心。这颗心,随着性的一步步深入,也体会到个人隐私的诸多问题。说隐私前先说说买安全套的过程。作为女子,我是不好意思买那种东西的,即便到了今天,我也没买过一盒套套。
只好他去。第一次买计生用品,是云雨初试的第二天,他是去买事后避孕药,我上面提过,我在外面等他。他后来对我说,那天一进门,他就后悔了。
整个药店只有他一个顾客,齐刷刷的都是服务员,见了他,就像东方出了个红太阳,所有人都转过脸来。
当时,他的心比脸红得还厉害,脚底下是软的,他说“原来首长检阅部队,真不是吹的,光对几个眼神就需要天大的勇气。”
这话没错,青蛙在性事上身经百战后,才得以悠然进店从容挑选。第二天,因为还要做ài,他去买安全套。
这次不好意思去那个店,就沿街转悠,第一个小店,卖药的全是女的,他看了看感冒药就出来了,第二个店,第三个店,还全是女人的青蛙这时恨不得将人生改写,重新考虑职业。
好在,第三家店进去,有了男的。他先是站到肠胃药的那一柜台前,问有没有治拉稀的药,买了一小袋,然后往门口走,假装“无意中环视”发现计生药品“顺带”买了一盒安全套。
这个安全套买的,哪里知道分辨牌子和型号,胡乱一指,就买了,因为他的胡乱一指,我们享用的都是较贵的套,杜蕾斯、杰士邦什么的。
回想当年,我禁不住乐,男人之最初,是都这么怯弱羞涩吗?然后尽管如此,回来后向我描述买药场景的他,却是极尽大胆之能事,猥亵淫荡地为我表演,”
卖药的是个年轻女孩,一见我进来就上来推销,大哥来看看这个牌子,用起来特别爽,我和老公天天用它。真那么管用吗?小姐,我的东西可是很粗的,用几下不会破吧?要不,我先在你身上试试?
先生你太坏了,哦,舒服死了,比我老公的厉害多了,你还想试一试别的套吗?啊,啊,先生你轻点。”
这就是我的青蛙,外面像个小白兔,家里成了小老虎。就是这个小老虎,以每天一个到两个套的速度,在我身上肆意狂欢。第二天早晨,再把装满精液的套套带上街,扔到车站的垃圾筒里,扫垃圾的阿姨肯定很奇怪。
那些没有用过的套,他背回男生宿舍,只是藏在哪里,他彻底犯愁了,先是放在了枕头底下,0秒钟后否定,宿舍那帮家伙说不定睡哪一张床。
后来改放在一堆衣服里,就在其中一个西装的口袋里,可是0秒钟后一想“他们总是混穿衣服,不保险!”
再次转移,床上有一个大纸盒,里面有他的几本相册,他把套套放进两个相册之间,0秒钟后,再度否定“相册他们也随便翻的”痛定思痛。
最后他还是选了一个好地方,就在他放个人信件的大塑料袋里,安全套放在信的底部,外面看不见。他想“私人信件,他们不会碰吧。”
此时,我的青蛙同志,在为了隐私权的左窜右跳中,史无前例地意识到个人空间的问题。所以,当后来我作为他的女友,郑重其事地提出租房时,他表示了严重同意,那是凌晨四点,我们在办公室的床上完成了美妙的晨爱后,他抱着我说“亲爱的,我想的和你一样,我们必须找一个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