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叫得很残,他拿着棍子过去,却见小羊奄奄一息,已经不成了,也就是在一瞬间,小羊突然变成了他的母亲,还是在世时候的样子。
只是身上被咬得一块一块,他找东西去堵住伤口,可却是徒劳的,到处都是血。梦里,他哭了。
实际上,梦外他也开始抽噎,虽然这时候已经醒了,知道是梦,可是想到太早过世的妈妈,哭泣还是止不住,这时候,睡在他一侧的我,忽然向他伸出了我的右手,知道我干什么了吗?
我用自己的右手,从他的小腹滑过,直接握住他的小弟弟。他说,他很奇怪我这时候要干什么,可是他哭着,没有问,我们也没有说一句话。很快,我开始上上下下,为他套弄个不停。做这一切,我一句话没说。
只是持续着那个动作,直到他渐渐平静下来。第二天早晨,他特别深情地说起这一切,并且向我表达感谢之情时,我大为困惑“是我吗?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真的,是我,可是我真不知道,我睡觉一向很沉,有时候连外面打雷下雨都不知道。我当然不知道他哭了,也不知道自己居然用那种很“另类”的方式安慰他,这一切,真地像是做梦。
我问他“真的假的?那我为什么不抱抱你?或者,拍拍你的肩膀,给你说一两句话安慰安慰?”
他也搞不懂,不过他承认,当我的手触摸他的小弟弟时,他感觉到不可言说的亲切。那夜,他没有射,只是相当享受被我套弄的过程,特别的愉悦。
当时,他周身所有敏感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个愈胀愈粗的yīn茎上,他不再哭泣。因为整件事听起来太神奇了,所以到现在,我们还不时说起那件事,除了笑,就是感叹。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心电感应吧?或者确切地说,我们这叫性电感应。
就在我们要将婚姻推迟的时候,我父母突然决定来北京看我。他们通知我的方式,和他们的性格一样冲动,风风火火,连预约也没有,到了北京站才给我打电话说“我们到了,你在哪儿?”
我当时还没听明白,皱皱眉头问“什么哪儿了?”放下电话,我就开始呼青蛙。接下来,接力比赛开始了,青蛙从单位狂奔出来,打车回我们的家,去收拾有关他的个人物品。
而我则坐公交车去北京站。那天的公交车可真是快啊,而且也奇怪了,一路上居然也不堵,噌噌噌地就到了。
我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不晚点出来,也许可以拖延点时间呢,也不知青蛙是否把罪证都灭掉了,父母见到我的时候,场面也就是我家的惯常场面。爸爸先看见我,照例扬扬手“嘿,这儿呢。”
我就走了过去,慢吞吞地很不情愿的样子,我妈后来说我当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臭样子”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我心里有鬼,他们心里也埋着雷,谁还能像一只轻盈的燕子似的,甜蜜地飞奔向妈妈的怀抱,然后撒着小娇摇晃妈妈的胳膊嚷“老爸老妈,想死我了。”
走到跟前,妈妈也不说话,上下看了我一眼,然后皱皱眉头说“你怎么又胖了?”真是的,净说些我不乐意听的话,我们家人似乎从来学会如何寒暄。
不过好在我还乖巧,意识到这种态度只能将事情搞砸。所以,我拿过妈妈的包说“我们先去吃饭吧,我请你们吃烤鸭。”两个人就像是商量好似的,动作一致地摇头“不去。”
又说请他们这个那个,仍旧说不去。无奈,只好打车回我的住处。路上青蛙给我留言“那里已经变成你的单身宿舍了。”
这句话让我稍稍放心,不过,推开房门的那一瞬,我还是有点犯嘀咕,青蛙会收拾干净吗?他的袜子?拖鞋?他的内裤?老天,不要有什么纰漏啊。长话短说。
这时候出现在父母面前的一大一小两间房,绝对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单身女郎的闺房,连厨房架子上的筷子都是一副。
我一边和父母说着话,一边想象青蛙手忙脚乱收拾,然后背着包逃离的狼狈样子,幸亏同居时间不长,青蛙的大部分家当都在单位宿舍里。
总之一切顺畅,妈妈去做饭,我和爸爸讨论报纸上的新闻。再后来,就是享受妈妈的精美厨艺。
期间给她无限的赞美。爸爸提起青蛙,说让他下班后过来一下,见见面再说,我虽觉意外,还是很愉快地答应了,饭后,我去洗苹果,这时,打死我我都不愿相信,我竟然看见了某个东西。
在外屋水池边上的垃圾筐里,赫然挂着一只用过的安全套。青蛙每次用完,都是会扔进垃圾筐,这次居然没有扔进去,而是挂在垃圾筐的边沿。
怎么会这样?来来回回,我的父母洗手,妈妈还在这屋里做过饭,他们的眼睛都是。,不近视也不花眼。我,真、地、无、地、自、容!
那天父母脸上并没显露什么,所以我始终不知道,他们看见套套没有。哎呀,我简直难受死了。
现在想起来我心里也依然不是滋味。要知道,我一向是他们的乖乖女,我怎么可以让他们知道,我竟然这样子。不说这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