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菊花这样说完,是娇滴滴的一声叫。
把个脖子一仰,撅起小嘴巴,毫不客气朝他吐吐沫。
彭大壮见了,是幸灾乐祸的笑。
拉着彭二狗与柳三蛋两人,用三双饥渴的目光,虎视眈眈地朝着严菊花望。
彭山竹见了,照着彭大壮的屁股就是一板脚。
尔后,回头朝着严菊花望一眼,见她的一张小脸上满是春风。
先是“呵呵”一笑,指点着说:“陈葫芦,看你小子就该犯桃花运,说大花与小花在我这一年多,啥时这样犯花痴,这不都是你造的孽?”
陈葫芦听了,竟没去推搡严菊花。
因为严菊花,在没有来大上海之前,是经常陪自己去放牛。
可知那时的自己,还是个十足的傻子。
别说村里的男孩子,都不愿意搭理自己。
向严菊花这样的小女孩,那更是不可能。
好在翠花婶子家没有男人,所以王翠花对小女儿严菊花,偷偷摸摸陪自己放牛这件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所以陈葫芦,听到严菊花这样讲,不仅没有松开她的手,还把她朝自己的身边拽拽。
欢喜的说:“小花呢,依我看,要是你真想帮我,就把彭大壮这三个混混给降服,因为上海这边的鱼铺要是开起来,我肯定要回麻布街收购胖头鱼。”
“好大事!”严菊花这样说话,是阳光灿烂的笑。
不仅拉着陈葫芦朝着小酒店里走,还对着彭山竹撒娇的说:“竹爷爷,你讲我说的可对?”
彭山竹听了,倒没有在乎严菊花的矫情。
而是严谨的说:“葫芦呀,你讲的对,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保证上海鱼铺活鱼的供给,别到时鱼铺卖疯了,你却搞不到胖头鱼?”
陈葫芦听了点点头,跟随着彭山竹走进一个小包厢。
费解的问:“竹叔叔,就算我能保证鲜鱼的供给,不会是要我们五六个人,就守着这一间的鱼铺?”
“咋可能?”彭山竹这样说着,冲他得意的笑笑。
美滋滋的说:“葫芦呀,按照目前的状况,我想让大壮负责运送活鱼的工作,彭二狗与柳三蛋暂时留下来,一边给葱花与菊花打下手,一边陪我去寻找新的鱼铺,你看怎么样?”
“这样当然好,可问题是我们现在,要是买一辆运送活鱼的运输车,不单要增加投资,让大壮一个人跑这么远的路,长期下来是吃不消的?”
“那你想怎样?”彭山竹瞪着眼睛问。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先走物流,这样不仅能省下卖车的钱,还节约了人员成本?”
“那怎么行,物流能在夜里两三点钟,跑到麻布街为你运送活鱼?”彭山竹不耐烦的嚷。
“为啥不可以,他们干的就是这种事,何况从麻布街运到省城的胖头鱼,大都走的是物流?”陈葫芦坚持的说。
“哦!”彭山竹纠结地啧啧嘴,朝着陈葫芦望许久。
担心的问:“陈葫芦,那你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