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姐,你这样讲,可考虑表妹的感受,说我容易吗,要不是当初瞎逞能,破例给柳湾村特批两条新客船,省里也不会把这么棘手的事,交给我烟姑航道局的局长来处理,千讲万讲还不是,我跟陈葫芦这个臭小子有渊源?”
“你是有渊源,可问题是陈葫芦今天,是来参加梅婧与洛川的订婚仪式,时候被你这样一搅合,这个订婚仪式成啥啦?”郑晓婉突然蹦跳的喊。
周美凤听了,突然不出声了。
因为,郑晓婉讲的话,不仅合情合理,还忒有老祖宗传下来的仪式感。
想想看,人家女儿搞定亲,好不容易把认下的干儿子叫回来,本要其乐融融聚在一起,把这个订婚仪式办得像模像样。
可自己呢,仗着郑梅婧是自己的下属,便跑到郑梅婧的订婚仪式上胡胡闹。
单这个行为,按照银滩城的规矩讲,不说被打下十八层地狱,最起码会被万人骂。
好听的说,单自己这个行为,叫公私不分。
难听的讲,今天做的事,那叫脑袋里塞满浆糊,是糊涂得一逼。
所以周美凤,一想到自己,无缘无故干了件缺德事。
立马把怨恨的一双眼,投向缩着脑袋的李淮口。
李淮口见了,惊淋淋地打个寒颤。
弱弱的问:“周局长,你干嘛这样望我,想当初,虽说这个鬼主意是我想出的,可我跟你讲完便觉得不妥,可你却说不管这些多,只要能从陈葫芦的嘴里,套出大溶洞的下落,就算今天的订婚仪式有点小意外,那都不叫事!”
“呀,李淮口,你还好意思这样讲,可知你当时,是拍着胸脯跟我讲,说这个陈葫芦,既然能搞到这张发黄的老地图,说明他就知道大溶洞的下落,可对?”
“嗯,这话是我讲的,问题是刚才,我听了陈葫芦讲的话,才知当时的推断是多么的幼稚!”
李淮口这样讲完,竟向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不仅不出声,还眼巴巴朝着周美凤望。
周美凤见了,气得“嗷嗷”的叫。
立马走到他面前,戳着他的眉头问?“李县长,现在知道幼稚啦,不是你跟我吹牛说,褚副县长跟你汇报得很清楚,只要缠住这个陈葫芦,别说大溶洞,就算白马河上飞一只鸟,只要打他面前过,他都能知晓个公母来?”
“呵呵……”李淮口听了,把脸上的横肉抖几下。
干巴巴的说:“那能呢,没听陈葫芦刚才的话,也算是合情合理,想想看,我们使用那么尖端的仪器,都不知这个大溶洞在哪,那你说陈葫芦,他又不是神仙,那知道大溶洞在哪?”
“呀,李县长,现在知道给自己打圆场,可知你这个馊主意,不仅害得你儿子的订婚仪式,被我搅和的一团糟,还有这个陈葫芦,那样善良的有个小伙子,硬是被我逼的要崩溃,那你讲,这个后果你可承担得起?”
李淮口听了,虽说有无尽的委屈,可睡觉周美凤的嘴巴比自己大。
所以他,在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朝着身旁的老婆挤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