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人,现在可在卧室里,跟加点米扯上半毛钱的关系吗?
可尽管是这样,他还是“哼”一声,真跑到厨房里淘米去。
这时,柳如烟与谭湘莲嘀咕几句,推说要洗菜,是麻利地挂断谭湘莲的电话。
谭湘莲见了,无趣的叹口气。
扭过头,直愣楞的问:“朱汉良,你认为陈葫芦的手机,会在这个时间段断电吗?”
“这种事不好讲,要是你不放心,等会见着少村长,你可以当面问问他,何况他跟柳乡长在一起,你有啥好担心的?”朱汉良毫无心机的说。
谭湘莲听了,无奈的摇摇头。
心想朱汉良,你这个傻瓜蛋。
就算陈葫芦现在娱乐场,自己也不会担心的?
问题是他现在,却跟柳如烟在一起,这才让自己担心呢?
说他这个年纪,可谓是精力旺盛,加之他对柳如烟,又是那样的顺从与依赖。
就柳如烟这个精明的大年剩女,要是耍出个手段来,陈葫芦还不乖乖地就范。
何况刚才,自己给他打电话,是第一次电话没打通。
以自己对陈葫芦的了解,向这种手机没电的事情,好像从未有犯错过。
那现在,他在干嘛?
谭湘莲这样想着,朝着朱汉良瞥一眼。
见他在冲瞌睡,立刻来了火气。
推他一把,没好气的问:“朱汉良,看你这个助理当的,明着是柳乡长的助理,可她却把你下放的柳湾村不管不问,难道你对她没意见?”
朱汉良听了,“呵呵”的笑。
美滋滋的说:“谭湘莲,我有屁的意见,说我来到柳湾村,可谓投入到火热的工作中来,不仅与柳湾村的贫下中农打成一片,还能与你一起共事,我要是留在乡政府,除了明天写写新闻稿,在传递个文件什么的,那你说,我还能干啥?”
“呀,朱汉良,为啥你如此不求上进,这乡里与村里可是大不同,在乡里不仅能与乡领导打成一片,还有机会接触到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说你在柳湾村,除了能见识到柳斑鸠这种人,我问你,你还能稀罕个啥?”
“我去,我稀罕见到县领导吗,我在柳湾村,工资又不少一个子,除了能感受到你火一样的革命热情,我还不受你与陈葫芦的约束,就这种待遇,你倒哪儿去找?”
“哦,你就这种境界呀?”她不肖的嚷。
“那你还想我咋样?”他这样回着,见新客船考上麻布街的码头。
立马搞出一副殷勤样,无微不至的说:“谭书记,这甲板上有雪,你可得小心的走,要不我搀扶着你走?”
“滚!”谭湘莲这样吼着,把个小坤包朝肩膀上一搭,率先跳上岸。
尔后,火急火燎地朝着柳如烟的宿舍赶。
推开门,见柳如烟与陈葫芦两人,忙得热火朝天。
既没有跟柳如烟打招呼,也没有理睬陈葫芦。
而是把小坤包,朝茶几上一摔,在柳如烟的两间卧室里,仔细的勘察一遍。
见没有什么疑点后,立马窜到陈葫芦的身边。
恶狠狠的问:“少村长,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为啥不接我的电话?”
陈葫芦听了,可谓不慌不忙。
阴死不活的说:“谭书记,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刚才柳乡长不是跟你讲啦,我当时手机没电啦?”
“那你的手机可敢给我看,你手机中有没有我的未接电话?”她突然发难的问。
陈葫芦听了,立刻就不安起来。
立刻搞出唯唯诺诺的样子,朝着柳如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