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一个同样的动作,嘴贴在了对方的嘴上,舌头塞进了对方的唇间,同时解开对方的裤扣,伸手向大腿间摸去。“投降吧!”弗洛朗丝笑着对她说“想不想得救,我英俊的骑士。”
“我投降,”伯爵夫人说“而且只求一件事,就是别救我:我愿死于您的手。”“那么死吧。”弗洛朗丝发狂似地说。
果然,五分钟后,伯爵夫人受着一种富有诱惑力的临终的折磨,奄奄一息,喃喃低语:“呵!
亲爱的弗洛朗丝,在您怀里咽气有多甜蜜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最后一口气刚断,车子便停在了号门前。两个女人仍然气喘吁吁的,她们互相依偎着上了楼。伯爵夫人口袋里有房间的钥匙,她打开门,又在身后关上了它。
候见厅里亮着一盏中国灯笼,从那里伯爵夫人领着弗洛朗丝进了卧室,卧室里刚有一盏玫瑰红波西米亚玻璃灯照明,接着,伯爵夫人终于打开了餐厅的门。
只见一张摆好的桌子被照得亮如白昼。“我亲爱的心上人,”伯爵夫人说“你允许的话,我们将自己进餐。
我很想对您说:‘我要穿着骑士服来伺候您。’可我觉得,这会妨碍我们做那种事。所以我要把这讨厌的男装脱掉,穿斗士服来见您。
这是盥洗室、我觉得它够齐全的,凡您所需要的,里面都有。”我们熟悉伯爵夫人的盥洗室,就是她让维奥莱特进去过的那间。
一块白色大理石搁板环绕四周,上面放着杜布克4、拉布雷5和盖尔兰6的成套高级香水。五分钟后,伯爵夫人进来找她的朋友。
去了粉红丝袜、蓝天鹅绒松紧袜带、同料同色的女式高跟拖鞋,她便一丝不挂了,毋庸说,整个居室是由一种温度均衡的暖气设备供暖的。
“请原谅我这一身,”伯爵夫人笑着说“我想洗一洗,您弄得我不得不这么做。我还想问问您您喜欢哪种香水。”“难道我有权选择吗?”
“当然有,就像为您自己选择一样,”伯爵夫人回答道。“那好,我看见那儿有法利那7科隆香水。您看怎么样?”“不必问我,”伯爵夫人说“您觉得好就行。”
水装在一个长头大肚玻璃瓶里。弗洛朗丝把整整一大瓶都倒在了一个漂亮的塞夫勒瓷坐浴盆里,很内行地混入四分之一科隆香水。
然后跪在浴盆边,从大理石梳妆台上取过海绵,说道:“我来给您洗洗好吗?您刚才当了我的男仆,现在该我来当您的女仆。”
伯爵夫人一边答说,一边跨进浴盆,坐在上面。“喂,”她笑问“您在干什么呢?”“我在看您,我美丽的情妇,”弗洛朗丝说“我觉得您真是光彩照人。”
“这对您来说再好不过了。”伯爵夫人说“因为这一切都是属于您的。”“多秀美的头发!多洁白的牙齿!多光滑的脖子!让我吻吻您的乳头吧。可以肯定,您会觉得我很羞愧,我可不敢在您面前脱掉衣服。多么柔滑的皮肤!
而我,将是一副黑人模样,而这片火红色的苔藓!多么神奇!和您相比,我真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烧炭人了。”
“住嘴吧,开什么玩笑,别让我等了,我这儿之所以是火红色的,那是因为房子着火了熄灭它吧熄灭它吧”
弗治朗丝让海绵滑到伯爵夫人的大腿之间,清凉的水和轻微的摩擦,令伯爵夫人发出了一声淫荡的低叫。“我用手碰到您了吗?”弗洛朗丝说。
“没有,不过就算碰到了。你也别太在意。”在那引起快感的狭谷的底部,有一条开出的路,弗洛朗丝用海绵在上面过了两、三回。
然后便任它滑脱,开始光用手摩擦。伯爵夫人朝娴熟的按摩者俯下身去,她的嘴唇与弗洛朗丝的嘴唇相遇了。
然后她蓦地起身,双手按住对方的肩膀,于是她那湿漉漉,香喷喷的下身,便齐着了对方的嘴唇。弗洛朗丝仅来得及道声谢!
她把嘴唇贴在那张嘴上,它比第一张更芬芳,而且意想不到地到了面前,然后,她跪着走,而伯爵夫人则退着走。
她把对方朝一张长沙发推去,到了那里,她顺势倒下,犹如古罗马的斗士,而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姿势仍然十分优雅。
尽管伯爵夫人不太习惯在这类较量中扮演被动角色,她还是很快明白,这位神经质而瘦削的褐发女子,比自己更男性化。她像第一次一样甘拜下风。
而因为弗洛朗丝使用的第一因素比第二因素更灵巧、更复杂,她很快便从对方的动作中认出了它的优越性。
因此她确信,她在给予伯爵夫人以极度的快乐。两个胴体一动不动地待了几秒钟。人尽皆知,在此类享乐中,给予一方的感受与接受一方的感受几乎同样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