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她带着检察院的人上门调查你?”秦微微的声音尖锐刺耳,毫无刚刚吃饭时温柔贴的样子,让贺斯铭眉头狠狠地皱在一起。
“她好大的胆子,怎么以前苦头没吃够,这次还死性不改。”她轻蔑地看着厕所里的抽纸,慢慢地抽出一张。
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贺斯铭只听秦微微一声冷哼,说道:“她那个贱人,第一次没弄死她,她就觉得自己有能力是吧。”
“妈妈,你放心,我秦微微是不会让绊脚石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尤其是温舒悦。”她将手里纸巾一点点撕碎,如同手撕温舒悦,没有一点心软。
虽然知道这通电话可能与温舒悦有关,但亲耳听到时贺斯铭的心微微刺痛,他的舒悦受了多少苦?
温母听秦微微势在必得的声音,心中大喜,于是问道:“宝贝女儿,你和贺斯铭进展的怎么样了?他有没有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啊?”
听温母这样说,秦微微忍不住笑了起来,得意道:“你都不知道贺斯铭对我有多好,简直无微不至,还说一万个温舒悦都比不上自己。”
一提到贺斯铭,秦微微便刹不住闸,倒豆子似的说个不停。
隔壁的贺斯铭面无表情的将刚才录的秦微微的准备陷害温舒悦的话保存下来,心中补了一句:你狗屁都不是。
然后他打开相册,里面全是他与温舒悦的美好回忆,舒悦,我会给你一个幸福未来。他这样在心中说道。
秦微微也没说多久,她害怕贺斯铭等急了,于是草草和温母结束聊天便出了隔间。贺斯铭听着声响,直到没有动静才出去。
他刚出女厕门就看到一个女人,他眼疾手快地捂住那人的嘴巴,小声威胁道:“闭嘴,不许叫。”
女人被他的气势震慑到,大气不敢出,颤抖着点了点头。贺斯铭松手,拿出一沓子没有数的钱扔在洗手池径直走出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