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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惊。
当然听过！
两份内容不同的合同，一份真实，一份造假。
造假的地方，可操作的就多了，比如合同分成比例。
如果真的存在阴阳合同，那么公司得亏损多少钱啊！
持有股份的董事脸色不太好。
尹昊有一种被人戳穿心思的心虚，又或者是在想什么应对之策，没有说话。
也有不少跟尹昊一样心虚的公司高层，视线短暂的交汇，再无声地错开，哪怕老狐狸面色如初，还是会流露出一丝端倪。
会议室鸦雀无声，气氛缓缓地凝重了起来。
在这样沉闷凝滞的氛围里，明歌将所有人的神色和动作尽收眼底，浑不在意一般的低眉浅笑，说：“哎呀，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提出个自己的疑问而已，各位何必这么紧张呢？”
“……”
“……”
想起这位大小姐的手段，谁敢将她说的话当作是玩笑，随口一提。
原本以为只是个职场菜鸟，没有她父亲明董事长在，可能连公司大门都进不了，谁能想到短短时日，她不仅凭借自己的能力在公司站稳脚跟，还收服了本该是对手的高羽菲做心腹。
有高羽菲在，就算是这位大小姐不时常来公司，有什么最新动向也瞒不过她的眼睛。
尹昊眯起眼睛，沉下声音，道：“明总监，你只是随口一说，却叫曾经参与过原石采购的人员怎么想？没有切实证据，随意妄自揣测，也不怕寒了这些辛辛苦苦战战兢兢为明灵珠宝工作的公司元老们的心？”
尹昊在煽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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