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吧，看完有问题了会叫你。”霍北琛头也不抬，嘴唇微动，便是一道命令。
“是。”原秘书听到他如此干脆利落的话，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便要转身走出去，脚步刚刚动了一下她心里的怪异感就出来了。
原秘书的脚重新站定，抬眼小心地看了一眼霍北琛，但是只看到了他一头茂密的黑发，还很有层次，连发丝好像都比一般人来的优越。
霍总这是终于恢复正常了？看着霍北琛不停翻动文件，原秘书心里暗暗道，其实这样状态的霍北琛才是之前她经常见到的状态。
自从她来到顶层开始，霍北琛仿佛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工作机器一样，对于工作以外的事情好像根本就没有兴趣，哦不对，是除了红酒跟工作好像其他的任何事情都入不了他的眼。
你交上去的文件他永远都比你想象中处理的要快，做他的下属其实也很省事，你只要服从他的命令，把他交给你的任务完成好就没有问题。
甚至大多数时候他并不像其他的上司一样颐指气使，动不动就对你大发脾气，他很少真正动怒。
大部分时候他甚至可以称得上一个完美老板，只是冷了点，缺少了一点人情味。
但是从一个月前开始，她敏感地察觉到他变了，不是很明显，但是真的有在一点点改变，会发脾气了，甚至偶尔也会接上那么一句玩笑，眼神里也不全部都是凉薄了。
虽然那个完美的如同工作机器一样的上司对于下属来说是更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反而觉得那个会发脾气的，在冰山和火山之前切换的老板好像更讨人喜欢……
因为那样的他是鲜活的，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比起一个完美的工作机器，她更希望他身上能有一些人情味。
原秘书比霍北琛大了十来岁，相处五年，平时虽然在工作上对他的态度永远是敬畏的，但是相处了那么久，总归是有一点超出普通的上下属之间的亲密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