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同罪您要是不懂,那也不能两人犯错一人当啊。看你一张正义的国字脸,两道标准的剑眉,目光坚定眼神炯炯,怎么看怎么像革命爱国电影里一正派角色;贫贱不移、富贵不淫、威武不屈的主。怎么搞阶级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点儿吧。不过不平之后我又是一阵庆幸,还好今天没迟到,否则小五他们就惨了.但是以后在他的课上也不能偷懒捣乱了,要不然一打打俩,要是把罩着我的人和我军师打了,以后我还混个屁呀。
回过神来赶紧调整好状态,精神抖擞的看着太傅,大概太傅是打人打爽了,脸色好看了不少,冲着我们行完君臣之礼后,盯着我的目光强度也下降了许多。我则用无辜的眼神回视过去,以表明我可是什么都没干最安分守己的大大良民。大概是被我真挚的眼神所感动,太傅又低头扫了一眼我身上穿着的代表太子地位的黄色衣服,终于转过头去,四平八稳的走到最前面的那张桌子上面朝我们坐下,开始上课。
随后大家纷纷拿出各自的课本开始朗读起来,我低头看了看方才楚天乐往我桌子上放的书,书皮上写有大大的两个繁体字《书经》,再仔细想了想,没听说过,不过看名字就很高深,书经啊!幸好以前学的是历史,多多少少也学了几年古汉语,背了几本古文书,自我感觉还行,对付这样高深的书应该也能勉勉强强吧。
忐忑不安的翻开书,刚看了一页就有种想吐血的感觉,什么书经,爷爷的,就是以前最简单的《三字经》,闹了半天我就属于这水平,这也太小看人了。义愤填膺的我刚想甩书站起来抗议,猛然想起来的一个事实使我顿时停住:是啊!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历史系研究生叶暖了,我是炎旭啊,大名鼎鼎不学无术的日耀国皇太子炎旭啊,对于那样一个既没上过几天学也没读过几本书的人来说,不读《三字经》难道还想读点别的?还是嫌日子过的太舒服了想增加点刺激?
这个想法立马惊出了我一身冷汗,后怕的同时又感到一阵庆幸,幸好我觉醒得快啊,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来呢。低头再看看桌子上的那本《三字经》的姊妹篇——《书经》,顿时觉得怎么看怎么顺眼。《书经》好啊!多好的一本书,深入浅出琅琅上口通俗易记,这么好的书一定要多学一阵子才对得起自己。于是大受启发的我把一本别人学半个月就倒背如流彻底搞定的《书经》,硬是拖了仨月才学完,要不是看那太傅脸色越来越黑,伸出来的手指越抖越厉害,越来越有抑制不住想打板子发泄的冲动,我还打算拖上它半年呢。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读了大概两个小时左右的书,太傅开始了一对一的教学辅导。我饶有趣味的旁观了一阵就觉得无聊了,其实太傅的单独辅导也没什么,无非就是针对各个学生的具体学习情况来给个人指定不同的书,再检查一下学生是否把以前指定的书读熟并且背下来。然后学生再向太傅请教一些在读、背书过程中遇到的各种疑问,或者回答一些太傅提出的问题。总而言之一句话:无聊透顶啊!
郁闷的要命,又不敢打瞌睡补眠,只好偷偷四处张望提提神:真是奇怪,小五看的真的是这种繁体字的书吗?那表情怎么兴奋得跟看□□似的?再看看别人,也全是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更郁闷了,干脆趴在桌子上,也成聚精会神状——发呆。熬啊熬,千年的媳妇熬成阿香婆,不知道过了多久,马上要对周公缴械投降的我,终于听到了太傅说出了一大早对我唯一有用的两个字:散学!我顿时像打了兴奋剂似的从桌旁一跃而起,夹起书本蹦出屋门就打算回去,却被老四忍笑叫住:“三哥你干吗?现在不能回寝宫,还有秦太傅的乐艺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