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派个牢靠的人在外面代表我看看他们,咱们就不用出面了,到时候要是有人问起来——”我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
“就说老友们之间叙叙旧,赠送点东西,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和|也立马心领神会的笑的奸诈万分……
“和|,他就是你说的高升?”我透过一个观察孔看向外面那个长相平凡正点头哈腰一脸谦卑的中年人。
“是,主子,他就是高升高大人。”和|点头确认。
我再次看向那个扔到人堆里就找不着现在正在把礼物呈上来的高升,怎么觉得有点儿面熟?不由纳闷起来: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啊——
“主子您看!高大人现在手里拿着的那个可是传说中的鸳鸯玉佩,奴才没想到真的有这种玉,这可是无价之宝啊——”和|突然发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索,也让我失去了一个挽回后来所有事情发生的机会……
算了,大概是他长相太大众了吧。听了和|的话,我放弃思索,急忙向高升的手望去:一块圆形的玉佩,半边白半边黑,黑白分布的十分有序,呈八卦状。
顿时郁闷:“什么无价之宝?我要无价之宝干什么,既不能用又不能花,连换银子都不好换,记住了,以后收礼就要有价的,谁送无价的给我扔回去。”= =///
“啊?——”和|听了我的高见不由张大嘴巴,却让我一眼给合上了,“是,是,主子说的是,奴才这就叫人让那个高升把东西拿走。”
“等等”,我看着那个玉佩,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立马叫住正要往外走的和|——鸳鸯玉佩,正好送给雪纯,她这段时间心情不好,要是看到了这个说不定会高兴点嘿嘿……
“这次就算了,他难得来一趟,让人家扫兴也不好,以后记住就行了。你待会儿让人偷偷把那块玉佩拿过来。”我口气绝对为别人着想的说。
“是,主子。”和|稍有疑惑的看着我但绝对不敢问的回答。
“……好了我先走了,你就在这儿看着,完了给我回报一声。”我拿着到手的鸳鸯玉佩,回头嘱咐了和|几句就一个人兴致勃勃的朝新屋走去。
“雪纯我来了——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东西了——”一到新屋,我急忙找到雪纯献宝似得把手里的八卦玉佩掏出来。
“看你急的,到底是什么——”雪纯看我急匆匆的样子笑问道,却在看到我手上的东西后停住了语音。
“雪纯,雪纯,你怎么啦?”我看着脸色忽然变的惨白一片,摇摇欲坠的雪纯,急忙走上前扶住她。
“鸳鸯——玉佩——”雪纯目光呆滞的看着我手里的玉佩,声音奇怪的说。
“啊?雪纯你认识这个玉佩?”我一听雪纯的话,吃惊的问。
雪纯不理我的话,一把抓过我手里的玉佩,怔怔的看着,一言不发……
“雪纯,雪纯,你怎么啦?不舒服吗?”一股慌乱的感觉袭来,越来越浓,我不由不安的摇着雪纯轻轻问道。
雪纯在我的干扰下终于回过神来,依旧面色惨白的看着我慢慢的说:“啊?!我,没,没事。”
“没事?那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啊?”我不信的指出证据。
“我只是——吃惊,”雪纯看着我,神色难辨的指着手上的玉佩,“这可是传说中的鸳鸯玉佩,原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真的有。”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看着雪纯渐渐回复的脸色,半信半疑,“幸好我没说这玉佩原是想送给你的,否则你岂不吃惊的晕过去了。”
“啊?!送,送给我?”听了我的话,雪纯果然很吃惊。
“是啊,要不是想送给你,我还不想要呢。”我给了雪纯一个肯定的答复。
“不想要?你,你是说,这玉佩,是,别人送的。”雪纯紧紧的攥着拳头看向我。
“是啊,否则就凭我怎么可能——”我奇怪的看着好像有些颤抖的雪纯。
“是谁?他在哪里?”雪纯失态的打断我的话。
“雪纯,你怎么了?”我隐约感到有点不对劲儿,更诧异的问道。
“啊!——”雪纯好像终于发现了她的失态,不由掩嘴而叫,半天微微懊恼的看着我,吞吞吐吐的说,“我,我失态了。这玉佩真的很难得,我,我只是,只是——”
“好奇是谁有这么大本事对不对?”我看着语无伦次的雪纯,好心的帮她把话说完。
“恩。”雪纯看着我感激的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我也做了然状点头,“那你可问对人了,我知道,说起来这人的的名字还真是独特,既然叫高升唉——你说——雪纯,一个名字而已,你不会还这么吃惊吧。”我看着刚刚回复正常面色的雪纯转为死白色。
“奴,奴家自幼生长山野村间,没有见过世面——听到这么个,特别的名儿,当,当然吃惊了,叶暖你就知道笑话我。”雪纯听了我的话,强笑着解释道。
我一边压根儿不信雪纯的解释,一边点头同意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今儿个我就带雪纯去见见世面,这个既有本事名儿又特别的人在离这儿不远的东大街,雪纯就随我去看看都成的花花世界吧。”
“才不,”雪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拒绝,看我吃惊,又冲我眨眨眼睛,一本正极道,“叶暖就知道取笑我,我才不会如你的意看我笑话。”
“啊?——”我故作一脸失望状的看着雪纯,“原来雪纯这么聪明,一眼就看穿我的奸计,唉——这可怎么办才好,东大街去不成了。”
“呵呵,”雪纯看我唱作俱佳的耍宝,终于被我逗笑了,“东大街当然要去,不过我要去买点东西,也好让我看叶暖的笑话。”
“啊?看我笑话?那我可不可以不去?”我看着终于回复笑颜的雪纯一脸小生怕怕的表情。
“不行!赶紧的,快走!”雪纯看着我,故作凶恶的表情,拉着装作极力反抗大叫“饶命啊——”的我向东大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