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打算把它卖了还是当了啊?”手指的动作慢了下来,悠闲的声音又接着想起。
“恩,恩,”隐约感到这个问题很关键的我吭哧了半天不知怎么回答,转念一想,不就一块儿金牌吗,现在是他的当时可是我的,我想当就当想卖就买,照实说他又能拿我怎么地:“当了。”
“呵呵呵……”似乎我的回答取悦了他,耳边的笑声分外愉快。然后又恩赐般的问了我一句话,“那你是怎么得到那块金牌的?”
“我捡的。”我选择坦白从宽。
“是吗?”声音转低,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压力。
“是的是的,”虽然困难点儿,但我还是发挥吃苦耐劳的精神点头如捣蒜,又坦白到底的说,“我从河里捞上来的。”
“哦?河里?”简短的几个字表明了气势,让我自愧弗如羡慕不已。
“恩,我不小心掉到河里,看见那块金牌缠在树上,然后就把它捞上来了。恩,也不是捞上来,它死死的缠在一棵树枝上,我抱着它连着那棵树一块儿在河里漂了好久,才解开,累的我的胳膊都快断了。你看看我的手腕到现在还有一块儿疤呢。” 我尽量全面的解释道,努力表达着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意思,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恩,大哥,既然你想要那个金牌,就拿着好了。但是,恩,但是,您能不能把其余的东西还给我啊。那可真的是我的东西,而且真的不值钱。”
那块干布巾沿着刚才湿布巾革命的道路继续前进,悠闲的声音转为低沉接着问:“哦?那你又是怎么得到他们的呢?”
我微微僵了僵身子,尽量不去注意那块儿布巾,“恩,那枚戒指是我送给朋友的礼物,那块玉佩是朋友送给我的。”我自动忽略了那块儿擦鼻涕的手绢——谁要它啊!
“哦?那现在为什么那两个东西都在你身上?”布巾忽然顿住了。
“恩,后来,她……她……去世了,临走时,把他们……都给了我。”我貌似平静的说道。
“呵呵,真是大方啊,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温柔的问话响起,布巾又开始移动,很快到了我不能忽视的地方。
“恩,恩,”我努力把思绪集中到正要回答的问题上面,正想张口,却忽然感到耳边传来一股温热,一个声音低低的在旁说道:“可要想好了再回答哦——”
“恩,”就这一声,吓的我赶紧把想编一个名字的想法提出脑外,老老实实的张口道,“恩,她叫盈儿。”恩,虽然没说全,但也绝对不算撒谎的。
“盈——儿——”温热开始加剧,“恩,是个好名字。”
“大,大哥,”感受到那块儿干布在那个敏感的地方轻轻摩擦,我终于无法忽视的喘息着说,“那,那真的是我……我的……东西,你……已经得到了……金牌,把他们还……给我……可好?”
“我要是想要呢?”悠闲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甚至连手上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柔。
这个变态!我敢怒不敢言的在心里恶狠狠低咒一声,但也无可奈何的咬牙开口道:“既然,大哥喜欢,那,那也送给大哥,好了。全当是,是见面,礼。”
“呵呵呵呵,”愉悦的笑声又一次响起,“那要是我想要你呢?”
我的心猛地一跳,身子也蓦然变的僵硬无比,深深吸了口气,以无比任命的口吻说道:“既然大哥非要劫色,那就劫好了,不过劫完之后,您能不能放了我?”
“哈哈哈哈哈……”大笑声随着我说刚落的话音响起,锁骨处忽然被轻轻噬咬,随之传来模糊的声音:“看来我的眼光果然没错,不枉我这两年来的辛苦……”
不理那语焉不详的声音,我拼命深呼吸以求身体的放松却收效甚微。
过了一会儿,那在我身上肆虐的唇舌离开,就在我以为将要有什么事情发生时,低沉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带着一丝喘息:“好好歇着吧,我会再来。”
“喂,喂,你别走,你到底想怎么样倒是说啊?”一听到要再次被留在这儿,我不由有些情绪失控的大声说道。
“怎么样?”一根手指在我脸上似有若无的轻轻的划过,低沉柔媚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要——驯服你,做我的奴隶。”
“大哥,”我听了这变态无比的话先心里把牙磨平,再用“我当什么事儿呢,您怎么才说啊”的语气深情开口道,“大哥!——您不用驯了,我当您的奴隶,我自愿当您的奴隶还不行吗?”好汉不吃眼前亏,照这个人目前变态的程度看来,我迟早得投降,还不如主动些算了,那些宁死不投降的英勇行为不是我能玩儿的起的。
搁在我脸上的手指似乎微微僵了一下,然后那只熟悉的手又袭上伸来慢慢抚摸,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也轻轻咬住我的嘴唇,并不深入,一点点儿慢慢濡湿,浅尝辄止,随后又含糊的吐出两个字——“是吗?”
紧紧攥住拳不敢再动,一边任由他折腾,一边进行自我催眠“我是一块黑板,一块黑板。那是黑板擦,黑板擦。”= =///
过了一会儿,不知是自我催眠的效果,还是被摸习惯了,我再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正当身体开始慢慢放松之际,面前那个人忽然放开了我,轻笑着说:“呵呵,那我拭目以待!”
呼吸声慢慢远离,再也听不到。只留下处境毫无改变,气的半死的我敢怒不敢言的在心里问候着他的各位亲朋好友和列位祖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