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他说道,这样很好,他希望女孩能够永远记得他的名字。
浓稠的雾气如同棉被一样将他们包裹住,安德烈觉得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全消失了,某些激情就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将他席卷,他不能控制也无法控制,那些隐秘的,无法宣之于口的快乐。那些让他的雄性本能得到极度满足的东西………
安德烈一生中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美妙的事情,在这个方面,他承认自己也是个普通的男人,会有肉体上的弱点。经历过林音之后,所有的女人都和白开水一样淡而无味。
林音的吸引力就和毒品一样,沾上了就再也戒不掉,除非杀了她,或者杀了自己。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将这解药养在自己身边。
那很危险,安德烈不认为林音会放弃仇恨。他拿起剑来,只要他轻轻一刺,她就会马上死去,甚至他都不需要用剑,她纤细的脖子他单手就可以拧断。天亮之后无数的异兽会赶过来啃噬她的身体,这女孩连骨头都不会留下。
如果他不说的话,都没有人知道是他亲手杀了她。
可她这么小,这么美,她给他的快乐,他在任何人身上都没有得到过。就算他是她的仇人又怎么样,安德烈不相信自己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女孩子。就这样吧,把她带在身边吧。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处女了,圣殿那边不会再需要她,赛洛斯那边应该会按照计划行事,这女孩终究无路可去。
漫长而痛苦的折磨终于结束了,林音睁开双眼无助的望着天空。她并非是一个以贞操为生命的女子,在她以前所处的环境中,未婚同居或者一夜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林音属于思想开放行为保守的女孩子,她能接受周围的朋友同学去做这样的事情,可她自己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在她看来,有些事情是必须有爱情才能发生的!
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心中有些东西啪的一下碎掉了。某些她曾经怀有的渴望,对于爱情和男人的美好期待被打的粉碎。
在那无尽的折磨中,林音从未感到过自己是如此的绝望。她也可以对自己说,身体的事情不要紧,只要我的心是纯洁的,我就是纯洁的。但是发生了的,终究是发生了的,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女孩子,成人的所有秘密她都已了解。
林音不想哭泣,她全身上下都疼的厉害,但比身体上的痛苦更难过的,是精神上的痛苦。身体上的伤口都可以愈合,而心灵上的创伤却永远存在。
她的确永远也无法忘记安德烈的名字,他给她的耻辱和痛苦就像钢针一样刺入她的心。
她一直回避,她一直以为,这个世界对她来说终究是虚幻,也许是因为她一直都生活在庇护之下,对于危险和痛苦没有足够的认识。
她并不是公主,也不会有王子一直保护她。
坚强起来,林音对自己说,她必须靠自己,她只能靠自己。她试着抬起一条腿,完全不行,腰部以下完全没有知觉了一样。
安德烈拿着一碗水向她走过来,她哑着嗓子说到:“我恨你。”
安德烈平静的说:“我知道。”然后将林音的头扶起来喂她喝水。不管怎么说他的目地也达到了,林音的能力消失了,她再也不能寻找结界。至于她恨不恨,那不是重要的事情。
安德烈抱起她来为她擦洗伤口,同样的事情伊恩也做过,但伊恩做的时候,林音只觉得羞涩;安德烈这样做却让她觉得羞辱。忍耐一点儿,林音对自己说,等恢复了就可以逃出去。
安德烈用修长的手指给她上药。这时候他有些愧疚,林音毕竟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女孩,他是不应该那么粗暴的,她一定很疼,但当时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他叹着气,在他得到无尽的快乐的时候这女孩却痛苦至极。
好不容易这尴尬的过程终于结束了。林音咬牙苦苦忍耐着,她不能在仇人的面前流露出怯弱来。
她环顾四周,银霜呢?不会被这坏蛋给杀了吧。可她能看到的地方都没有银霜。
这坏蛋一定知道,可林音不想问他。
安德烈拿过林音的秘银宝甲给她穿上,然后又拿起自己身上的披风把她裹好。
他吹了一声口哨,一匹全身乌黑的骏马从暗处跑出来。安德烈抱起林音,一跃上马。他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嘶鸣了一声,很快跑的无影无踪。
安德烈和林音离开后,银霜从隐藏的地点跑了出来,它愤怒的朝天嘶吼着,绿眼睛中流出血来。它疯狂的绕着小湖奔跑,直到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