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烙琳吃惊地说道:“我是你的妻子?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越想关烙琳的头就越疼,柳若云急忙扶住她,说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先好好睡一觉,然后起来吃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关烙琳的头越发疼痛,只得听从柳若云的安排,闭上眼睡过去。
柳若云出门后,正好撞见邱梓豪,便把烙琳的一切都告知给他,他一脸茫然,这几日犹如赤霞山的厄运日一般,死伤那么多师兄弟,陈韵瑶自从被柳若云他们带回来之后,不知为何变成了一个疯子,整天在傻笑,又突然大哭,就连自己这个师兄也是不认得了。现在就连关烙琳都失去了记忆,这让自己如何跟师父交代。
柳若云只是安慰他道,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就让他多陪陪烙琳,希望她的病早日康复。邱梓豪只得每日在照顾黄,宋二人和陪伴关烙琳之间走来走去。
第二日,关烙琳在屋中烦闷,心里一直觉得堵得慌,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自己又想不起来,只得出房解解闷。在院中吹着微风,自己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突然只听得身后有人说道:“关女侠,你醒啦。”
关烙琳转身看去,只见那人从墙头跳下,对自己笑嘻嘻的,关烙琳问道:“我认识你吗?不好意思啊,我前些日子中了毒,大夫说我伤了脑子,所以想不起以前的事了,所以抱歉我现在不认识你。”
白宇一脸吃惊,呆滞片刻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碧玉簪子,说道:“这个簪子是你的。”关烙琳接过簪子,仔细地看着,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男人的影子,却看不清他的脸,心里只觉得疼痛。
白宇看着关烙琳的神情,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什么,但他也不想多说什么了,转身便要离去。关烙琳急忙问道:“这簪子是谁送的?”
白宇眼神黯然,跳上墙头,朗声道:“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说完便一跃而去。
关烙琳听得此诗,嘴巴不断地重复,“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心里揪成一团,泪水早已湿透脸庞,来送饭的女婢看见关烙琳如此痛苦,赶紧将他扶进屋去,就在关烙琳踏进房门一步的时候,身后好似传来一股熟悉的声音,“烙琳。”关烙琳急忙转头一看,院中并无一人,脑子里一直浮现一个男人的身影,可是他却是越走越远,关烙琳抓不住他的手,只看得他走远,心下一痛,昏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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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在找什么?”小翠看着柳若兰不知道在找什么,将房间弄得乱七八糟。
柳若兰累得气喘吁吁,说道:“我要找我的平安符,以前我无论受了什么伤,都能够有惊无险地渡过,所以我要把平安符拿给嫂子,她遭受这么多事,希望她以后平平安安的。不过我现在一直找不到,不知道放哪去了。”
小翠说道:“我帮小姐找吧。”两人四处搜寻始终没有找到。
正自苦恼时,发现窗台外有响动,柳若兰打开窗户一看,发现平安符就挂在窗台上。柳若兰大喜,摘下来一看,平安符上有一纸条,写道:那日无意拿走你的东西,现已完璧归赵,请小姐见谅。
柳若兰看着纸条,一下子便想到了白宇,原来是他,望着天空,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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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刚出山庄门就被人喊住,白宇心下一惊,急转头看清来人是谁,原是柳若云。两人来到一处安全地方私密聊天。
白宇说道:“若云,不好意思啊,偷偷地进你家。”
柳若云笑道:“你就不是一个会安稳的人。你是来找王平前辈的吧,他昨日便离去了。”
白宇说道:“我昨日已经与平叔相见了,真的感谢你没有迁怒于平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