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年说你到现在都不愿意承认当年是你害的我，为什么在我的面前那么肆无忌惮？”沈若初把两只手放在桌子下，紧紧捏成一团来缓解压力。
“我说什么对于你们来说重要吗？在知年的心里面不是已经认定了吗？只要是你沈若初说的话，别人再说什么都没有任何用，再说沈若初你就确定一定是我害的你？你就那么相信眼见为实？相信你自己的记忆？”
孙卓反问了一堆的问题，这样的问话反而把沈若初问楞了，照她的话好像她还在否认三年前害沈若初的事实，可是沈若初明明记得昏迷前她说的那些话，她做的事。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三年前不是你害的我吗？”沈若初直接问出来，孙卓却不回答了，只是看着她，沈若初好像比孙卓老得快一些，眼角已经有了一点点的皱纹，但不细看完全不影响。
她看了很久，沈若初也不说话，就这么和她对视着，两个人好像在比持久力一般。但最后首先忍不住的还是沈若初。
她主动开口，“你到底在看什么？回答我的问题。”
“你要回答我什么？让我承认就是我害的你？然后让贺知年把我送进监狱吗？这是你的想法吗？那你们直接来好了，反正贺家家大业大，想送谁进监狱还不简单。”
孙卓的话语让人抓不到一点的把柄，这算是律师拿这些话也无法告她，她到现在还是那么小心翼翼。
“你很恨我吗？”沈若初不再纠结让她承认了，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恨？我当然恨你，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已经是贺知年的太太了，不会走在路上都让人指指点点。”孙卓回答得很正常也十分的符合常理，却不是沈若初想要听到的话。
她知道孙卓不会主动承认的，更不会掉入她问的陷阱，今天是问不出什么来了，连贺知年主动去问她，她也什么都不承认，就算是调查也基本上调查不出什么。
孙卓真的比她聪明，也怪不得她从来都斗不过她，也看不清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