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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听战帅的。”
武斌当然没有异议，立马与战孤城下了楼。
这一次并没有单独询问，因为那黄桂如就在一楼沈春芳的屋子里，正在安慰一直哭泣的沈春芳，所以战孤城和武斌只能一起询问。
“你……你还我儿子命来，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但是，当战孤城一露面，那沈春芳知道他与沐清音是同伴，立马发了疯一样朝着他扑了上去，一副要拼命的模样。
武斌一看，忙上前拦住，急声解释道：“沈春芳，你先不要激动，这位战先生并不是凶手，你不要难为他……”
“就算不是他杀的我儿，也是同谋，你们把他抓起来，快把他抓起来！”
可是沈春芳情绪依然异常激动，大喊大叫不可作罢。
无奈之下，武斌只好叫两名巡捕先把沈春芳按住，就把战孤城请出来，说道：“战帅，我看这沈春芳太过激动，你不便对她询问，所以不如还是由我问吧。
然后我把黄桂如叫出来，由你对她询问，你看这样如何？”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战孤城也没其他办法，只好点头说道：“那你一定要问的仔细些，不要有什么遗漏。”
“战帅放心，毕竟我也干了二十几年巡捕了，还是有些经验的。”
武斌点头答应了声，便又进去叫黄桂如出来。
黄桂如出来以后，战孤城叫她一起去了二层服务室，单独询问。
“那个，请问一下，您也是巡捕吗？”
那黄桂如的年龄看起来比沈春芳还要大上几岁，也很是朴实的模样，而且面对战孤城也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有些好奇的朝着他问了这么一句。
“我嘛……你也可以这么认为吧。”
听黄桂如问完，战孤城先是怔了怔，但自己的身份当然不能说给一个普通妇女知晓，可为了询问方便，能让黄桂如说实话，战孤城也只能冒充一下巡捕的身份。
“哦，那就难怪你会跟着官长一起来了。”
黄桂如点了下头，这才正襟危坐道：“行，那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谢谢。”
战孤城先是表示谢意后，这才问道：“听说昨天晚上，也就是孩子死亡之前，你是最后一个见过他的，对吗？”
“不对。”
战孤城本以为自己分析的没错，却不想黄桂如一口否定，摇着头说道：“我咋可能是最后一个见过孩子的？”
战孤城呆怔了一下，忙又说道：“可是，我听说昨晚孩子出事之前，是你带着他去过厕所……”
黄桂如立马又打断道：“我带孩子去厕所了是不假，可孩子从厕所出来，我就回了二楼啊，孩子身边还有其他人呢。”
战孤城忙问道：“那你说说，你走后，孩子的身边是谁？”
“当然是他妈呀，老板娘沈春芳。当时她因为作登录，才叫我带孩子去厕所的，可是孩子从厕所出来后，老板娘就去哄孩子睡觉了……”
说到这里，黄桂如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连忙补充道：“对了，还有沈婷婷呢。”
“哦，怎么还有她？”
一听说起了沈婷婷，战孤城心里一跳，忙问道：“你的意思是，沈婷婷当时也在一楼？或者说，她才是最后一个见过孩子的人？”
“她是不是最后一个见过孩子的，我不清楚。”
黄桂如摇了摇头说道：“我把孩子从厕所领回来，老板娘也回了屋，我陪着说了两句话就出来了，正好出来后看到沈婷婷，她也进了屋子。
所以，最后一个见过孩子的，不是老板娘就是沈婷婷。”
“原来是这样，可是沈婷婷为什么没有交代这个情况呢？”
听完以后，战孤城锁紧眉头，兀自思忖着：“难道说，沈婷婷真的是最后一个见过孩子的人？又或者，这件事就是沈婷婷所为？
可是也不对呀，如果沈婷婷是最后一个见过孩子的，那沈春芳又在哪？如果两个人一直在一起，彼此就都能为对方证明没有杀人时间。
可是，孩子又是怎么会死在了沐清音的房里呢？”
这一个又一个问题，令战孤城脑子里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楚，一时间也不知道再问黄桂如什么问题。
这时武斌上到了二楼来，把战孤城叫出服务室，两人彼此汇报询问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