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忍耐力远不是常人可以相提并论的,王爷倒是也都能忍受寒冰之苦,只是这毒发时间不定,只怕随时都会为王爷带来性命之忧。”玉成说到这里,长叹一口气,普天之下,想要杀了顾习凛的人,数不胜数。
锦千晨从自己怀中,掏出一卷银针,二话不说,就要朝着顾习凛脑袋而去,玉成赶忙阻止。
锦千晨看向玉成,不容置喙道:“千晨与王爷有共同的敌人,千晨自然不会伤害王爷。”
“倘若我想要对付王爷,白日里也不会帮着王爷瞒天过海。”锦千晨沉下脸来,“倘若玉成公子如此不相信我,往后睿王府的事情,便再不用与我多说。”
话已至此,锦千晨收起银针,便要离开,玉成权衡再三,单膝跪地道:“是属下冒犯了。”
锦千晨回头,一本正经地盯着玉成,道:“我知道你对王爷忠心耿耿,但我也是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之人,玉成公子不必提防我,便是有朝一日,我真与王爷起了冲突,那我也断然不会趁人之危。”
锦千晨话音一落,银针已经没入顾习凛的头颅之中。
顾习凛忽然一声惨叫,原本紧闭的双目,略微睁开了一点,然而目光涣散,不过片刻之间,便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玉成汗如雨下,紧张地盯着顾习凛,担忧不已,小声道:“王爷没事吧?”
锦千晨摇了摇头,道:“无碍。”
“只是王爷毒发越来越频繁了吧,长此以往,只怕王爷活不了多久了。”锦千晨倒是没有想到,顾习凛竟然身中奇毒。
玉成呆若木鸡,顾习凛的状况他自然是了解的,许多神医都来看过了,也都说顾习凛只怕命不久矣,但是锦千晨不过是区区闺阁小姐,又是怎么能够看出顾习凛的状况。
“轩王府内,又天然温池,若是让王爷在其中浸浴,若是运气好,兴许能有好转。”锦千晨心念电闪,当即便想到了什么。
“为何属下不曾听闻。”玉成狐疑开口,他跟着顾习凛,也不知道去过轩王府多少次了,自认为轩王府是一草一木他都是熟悉的,却没有想到轩王府之中还有温池,“王妃是不是记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