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裔自寒,亏的她认为他承受稳住,识大体,却不想他连这么幼稚的手段都能想出,真是让她心寒:“人都已经走了 ,国师还打算继续伪装下去?”
“国师装成这副病态,到底是何目的?”
双眸缓慢睁开,裔自寒撑着虚弱的身子从榻上坐起:“皇上这是何意,臣不明。”
“不明?”曼文嗤笑,若不是小杜子告诉她真情,那怕是被蒙在鼓里,这辈子都不知道,想着这些日子被裔自寒耍的团团转,眼底划过一抹怒火:“你还想伪装不成?裔自寒,你到底要做什么,这样闹很好玩吗?”
“皇上,臣生病了。”裔自寒一脸无辜,那样子让人不舍呵斥。
曼文别过视线不去看裔自寒,深吸一口气,冷声道:“给朕起来,你若在伪装,你信不信朕真的让你一病不起?”
“皇上真是好狠的心啊,臣都这副样子,皇上您还怀疑臣。”裔自寒委屈的说着。
曼文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昏厥过去,她手指着裔自寒,气的浑身颤抖:“你到底要给朕伪装到什么时候?而今你装病事情以暴露,你认为朕还会相信你?”
“是谁与皇上说臣装病?何况皇上您看臣这虚弱的样子,像是在装病?”裔自寒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走向曼文,牵着她的手抵在胸口处:“皇上您 自己听,臣心跳无力,哪里像装病?”
曼文试图想要抽手,怎奈裔自寒拽的特别紧,听挣脱不开。
曼文怒瞪着裔自寒,怎奈她的眼神在裔自寒眼里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皇上,臣得了重病无药可医,但唯一能医臣的只有皇上您。”裔自寒轻抚着曼文脸颊,唇角微微上扬:“皇上,您跟臣已有些日子没有行夫妻之礼,最近臣阳气太过旺盛,需要跟皇上您阴阳协调,希望皇上您可以满足臣,为臣医治。”
不能曼文开口,裔自寒接着又道:“这段日子皇上对臣照顾有加,臣看在心里,待臣身体好时,臣定会像皇上照顾臣那样,无微不至照顾皇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