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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奴才只希望奴才死后，皇上能不被司空公子所迷惑？”
“奴才希望皇上能多体察民情，为百姓着想。”
门外走进来两名侍卫，去拖着小杜子。
小杜子任由侍卫拖着他走，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似是释然。
他在赌，他在赌注曼文的是否会狠心砍了他的脑袋。
若曼文真的这样做，那边代表着他看错了人。
眼看小杜子被拖出门外，曼文气愤的说着：“站着，把那狗奴才给朕带回来。”
侍卫互相对视一眼，急忙将小杜子带回曼文跟前。
小杜子高傲的站在那里，任由曼文愤怒的盯着他看，淡漠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动。
“在朕的眼里，你的胆子一直很小，今日你是从哪里来的胆量？敢教训朕？”
“又是哪里来的胆量去送死？若不是你还站在朕面前，朕还真以为你被人掉了包。”
“奴才胆子虽小，但却也分什么事，说为值得的事儿壮胆子，奴才觉得值得。”小杜子道。
曼文嗤笑：“什么时候一个太监也这么注重百姓疾苦？你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又有何资格去保护别人？”
小杜子垂头，敛下眸中异常：“奴才谁无法保护自己，但却有一颗保护苍生的心。”
“奴才谁没有那个能力，但奴才会竭尽所能，尽力而为。”
手指有旋律的在桌子上敲打着，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听你的意思，朕好像好不如你？”
“奴才不敢。”
“不敢？”曼文嗤笑：“刚才顶撞朕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不敢。”
小杜子沉声不语，内心混乱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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