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希望从这次以后皇上可以改善一下自己的态度,可以重新衡量一下自己的位置,不要再像之前一样自以为是,认为高高在上。”
“毕竟你现在是我的人质,你这样做出一副好似我是你下属态度,真的让我很是为难。”
“至于你跟裔自寒之间是事,我觉得此事我二人可以好好合作一番,毕竟我也很不喜欢裔自寒,但要是单独合作,我怕是不能如你随愿。”
白蓝泽好不容易挑拨离间成功,又怎会让曼文单独去见裔自寒,不然他的计划岂不是都泡汤了。
握着茶杯的手紧握在一起,曼文强挤出一抹笑容,一直在隐忍着:“话说的没错,不过你认为你现在还能阻止的了,你可还有力气,再行阻挠?”
“这是什么意思?”白蓝泽激动的伸手去抓,却只是抓住了曼文的衣角。
拽着她衣角的手,却无论如何也都无法使上力气。
曼文嫌弃的拿掉了白蓝泽的手,撇嘴道:“你刚才不是还挺嚣张的,现在怎么忽然间变得这么狼狈?”
曼文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白蓝泽恨得牙痒痒:“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干嘛这么生气,其实朕也没对你做什么,只是在你身上下了大量的软筋散而已,伤及不了性命。”
“你应该感谢当初你将朕从深渊救出,朕才没有对你痛下杀手,这一次,你同朕之间的恩怨也算是偿还清楚了,下一次在见你,朕不会心慈手软。”
“不要以为朕不知道无名的死跟你无关,朕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过一切朕都会调查清楚,真让朕知道跟你有关,下一次见面,便是朕送你入地狱之时。”
曼文打晕车夫,将白蓝泽与车夫丢在地上,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她并非什么都不懂,什么都相信白蓝泽,她只是在懂装作不懂而已,在现在的局势,唯有这样才是最好的生存法则。
其实在这半年里,她一直都在暗中调查无名的死,以及裔自寒所做的那些罪恶。
很多事情看似跟白蓝泽说的那样,可实际上,漏洞百出。
曼文知道这一切很可能都是白蓝泽设计出来的,但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她还没有办法全部的信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