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结果大概半小时后出来了,医生告诉铲屎官,的确是真菌性的感染,但是不严重,需要连续擦药才可以好。他开了一支软膏,还有一瓶喷剂。
还没等铲屎官反应过来,药费和诊费已经被付清了。“都怪我突然给达西送了喂食器,才让它耳朵感染的,药费自然是我来掏。”铲屎官的男朋友抢在主人前面开口说道。
铲屎官也不好说什么,便说了声:“那……谢谢你,以及……谢谢你送的花,这两天开得很好,整个房间都是香的。”
“那就好。我送你们回去吧?”“不用了……今天太晚了,折腾这么久,你明天还要上班呢。”铲屎官同他告了别,带着我打车回去了,我也喵了一声,也算是感谢他今天陪我看病。
等我俩回到家,已经快11:00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晚出过门,而且还是呼呼刮着冷风的冬天夜里,也算是一次全新的体验了。好不容易回到熟悉的房间,本以为可以舒舒服服地休息了,铲屎官却不怀好意地把我薅到她的面前。
“擦药啦,擦了药才能去睡觉。”
我有些不好的预感,可是我之前从来没擦过药,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结果,铲屎官刚对着我的耳朵背后喷第一下喷剂,我就后悔了。
又冰又凉的,还散发着怪味,我拼命地甩头,还试图拿爪子去挠,结果立马被制止了……可是我依旧不依不饶地想去弄掉药液,铲屎官只能给我麻利地戴上脖套。
我还以为已经擦完了,扛着脖子上的脖套就想躲到角落,谁知道还有一道工序——擦药膏。铲屎官拿出一根细细的面签,三下五除二地把药膏粘在棉花上,朝我的耳朵后面抹啊抹,蹭啊蹭。
就这样,我的第一次上药就在满满的怨念中结束了。
为了防止我用爪子把药蹭掉,铲屎官一整晚都让我戴着脖套。那一晚,我跟她一样,都失眠了。
其实擦药膏还算好,最多是有点黏黏的感觉,可是喷剂就太讨厌了,会顺着我的耳朵流下去,沾的我耳朵下面的毛都是刺鼻的味道,怎么甩也甩不掉。大半夜我一边甩头一边在房间里烦闷地踱步,想要把这个味道给去掉,可是我跑到哪它就跟到哪。
没想到,这种药味似乎不只是让我心神不宁,也让铲屎官心事满满。也不知道她再想些什么,一会儿露出苦恼的表情,一会儿又呆呆地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