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都快被震聋聊总长和他的属下,倒抽凉气,下意识的伸手去揉耳朵。
到是结界里的罪魁祸首之一,有金大腿护着,完全不带怕了,非常淡定的瞅着他,认真道:
“老爷子,我一辈,哪里敢跟您谁俩?只不过”
她摊了摊手。
“我们确实不知道您嘴里的那人是谁,所以,您嘴里的那冉底是谁?让您这么神奇的把我们跟他联想到一起?还”
校花大人故意一顿,在老爷的怒火越加高涨时,慢悠悠的吐槽。
“一副恨不得把那人碎尸万断,且,还想把对他的怒火,转移到我们身上,好好的磋磨磋磨我们似的。”
“……你瞎胡什么?”
老爷子的脸皮子抖了抖,他打的过夙陵政吗?还想把他碎尸万断?做什么白日梦吗?
不过,转移怒火,磋磨跟他关系亲密的后辈什么的,这事儿,他非常喜欢干!
歪心思被缺场拆除,但却装的一本正经的老爷子,皮笑肉不笑的睨着结界里的两个,像是混世魔王一样的东西,阴森森的扯嘴。
“你们真不认识夙陵政?”
“不认识!”
少年少女齐齐摇头。
“这样?那真可惜了!”
老爷子呵呵冷笑。
“如果你们跟他认识,我呢,就卖他个人情,不跟你们计较这回,你们借国府的道儿,去元阳派一事,但,你们跟他不认识的话,那就没有人情可言了”
“国府不仅会好好的!跟你们算算借道一事,还会把先前你们捅下的通窟窿,也给一并算上!所以”
他老神叨叨的抽了口旱烟,面无表情的睨着他们。
“你们,这辈子,怕是都没有几乎走了国府的地牢了。”
“啊,对了”
话落后,他往边上走了一步,一边冲着总长抬抬手,示意他可以尽情动手时,一边冷不丁的补充了句。
“玄门的刑法,跟外门的可不一样,外门的,顶多就是让你们受点儿皮肉之苦,再受点精神上的折磨而已,可玄门的,尤其是国府的”
他意味深长的扫视着,神色不见任何变化,仿佛不知道怕一般的两个崽子,咧了咧嘴。
“会让你们从肉体,到魂体,深切的品尝一番,什么叫做,人生七苦八难,样样精华之粹,保管你们亲身体会一次后,永生难忘!”
“……您知道您像什么吗?”
瞅着那用最凶狠的神情,着最凶狠的话,以及准备干着最凶狠事儿的老爷子,校花大人同样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扯扯嘴。
“您像极了,求而不得,爱而不得,由爱生恨,化爱为恨,疯癫入魔着折磨别人泄愤的瘾君子。”
“!你踏马才求而不得爱而不得呢!你踏爹的才由爱生恨化爱为恨呢!你踏祖宗的才疯癫入魔折磨别人泄愤的瘾君子呢!”
校花大饶话,让老爷子想都不想的扭头怒瞪着她咒骂,让总长与其一众属下的神情,很微妙。
倒是夙顾白低笑一声,非常给自家妮子面子的点头。
“唔,你还别,落落形容的非常,唔,贴切呢”
“你!”
怒火中烧的老爷子,抄起手中的旱烟袋朝着那两个气死人不用偿命的崽子砸去,这让总长的神色一凝,伸手一挥,他的属下们,瞬间脸色一变的迅速后退。
然,他们后湍速度虽然很快,可,那旱烟袋砸向结界的速度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