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换新的,李赟倒是不会说什么,至于用什么款式的,就更不多嘴了。
但是每次吃个饭,要是谁没注意,动作稍微大了点,韦欣就紧张的盯着。
家里吃饭,动作大最多的就是李赟,试想,吃个饭,稍微不注意,就有人盯着看,那感受....
李赟让盯了几回后,实在忍不住了。
“这些瓷器是想学习咱们老祖宗的薄胎高白釉质瓷器,没学明白,搞出这么一个品种来,还值得这么小心在意?”
“薄胎高白釉质瓷器是好,但是你弄几套来啊?”
其实李赟也大概就知道骨瓷是从咱老祖宗的薄胎瓷吸取的灵感做出来的,但是对于薄胎瓷还真的不是太懂,本来打算过了年,有机会打听一下,买几套,但是因为刘文正的事,到现在也没顾得打听这事。
现在看到带到农场的这套骨瓷餐具,想起此事。
但是现在自己还没打听明白,也就不能再对骨瓷发表任何意见。只能等弄到薄胎瓷,再说说心中对于崇洋媚外的不屑。
不过现在这还是自己一家人的饭碗,还是老实的从箱子里拿到厨房,放到水池子里清洗一遍。
要说老外弄得就是麻烦,弄个碗,就连洗碗还那么多讲究,什么洗剂PH值须在11-11.5之间,用清水洗净时,水温不超过80℃。
这是用来吃饭的饭碗呢?还是人来伺候它?
真搞不明白老外的脑洞!
这一套,大大小小的,洗了接近一个小时,李赟晃晃有点发酸的腰,用抹布攃了擦手。
回到客厅,一屁股坐下,后背靠上沙发背,感叹一声:“哎!真舒服啊!”
在另一侧,还在跟小庄玩的冯瑶姐,歪过头来问:“比喝酒还舒服?”
这会,李赟就不怕喽!
“姐,喝酒也是加强我们的关系。”
“你加强关系没错,但是你不应该这么多人坐拖拉机。”
“在农场一直都是这么搞的啊!”
“那是以前,以后在集团里,不管是魔都,还是农场这里,要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做。现在集团这么多人,要是都像你们昨晚那样,胡乱搞,出事全是咱们集团的问题。
再说了,昨晚你们这么多人,不说你这个老板,就是别人安排值班司机,多叫上几辆车,把你们拉回去,无非就是司机的加班费和油钱。
但是你们喝多了,还做着没帮的拖拉机,很危险,真出了事,不是加班费和油钱能换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