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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瑾寒的秘密不难猜。
戴清歌听着他刚才说的话，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了，她说:“你是说王立友吗?他是高燕的哥哥，高明!”
高瑾寒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看着阿亮。
戴清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见阿亮好奇地抬头看着他们，眨着眼睛，好像她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阿亮能记住高燕的名字吗?
戴清歌蹲下来轻声问他:“高燕是谁?”
阿亮眨了眨眼睛说:“阿姨。”
医院里的人太多了，阿亮不得不被高瑾寒抱走。他讲完话后，身子朝高瑾寒那边靠了靠，显得很机灵。
戴清歌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这是聪明的，你知道高明是谁吗?”
阿亮的眼里闪过一丝困惑，很明显，他不知道高明是谁。
在一天结束的时候，他只有一岁多一点，很自然的，他甚至不记得“爸爸”的名字，只记得他的身边这个高燕的名字。
虽然戴清歌没有说高燕的坏话，但当她知道她和高瑾寒在谈论他时，她意识到阿亮认为事情不对劲了。
高瑾寒似乎看透了戴清歌的心思，便大声说:“我们回来再谈吧。”
高瑾寒抱着阿亮上了车，戴清歌跟在后面。
正当她要上车时，她觉得有人在盯着她看。她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只见医院大楼和匆匆赶来的人群。
也许这只是个幻觉。
孩子们有午睡的习惯。
吃过晚饭，回到家里，阿亮睡着了，眼睛眯成一条缝，小脑袋也晃来晃去
戴清歌笑着把他抱起来，她转身对高瑾寒说:“我先带他上床。”
也许是因为阿亮已经困了，戴清歌把他放在床上，他很快就睡着了。
戴清歌又给他盖好被子，调节了空调的温度，然后转身出去。
他转过身来，看见高瑾寒站在门口。
戴清歌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没有声音。
戴清歌蹑手蹑脚地走到高瑾寒跟前，把他推出去，关上门，然后说:“你为什么上这儿来?怎么走了没有声音。”
高瑾寒只是微微撇了撇嘴，把她领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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