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眯起眼睛，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敛，坐下平静的说道，“我看你不是因为觉得和我见面晦气，而是怕我发现了你的秘密，所以不敢跟我聊聊吧。”
“我有什么好怕的？真是好笑，你一个杀人凶手的律师，还想在我的面前摆什么谱。我真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要给那个杀人凶手辩护，难道就不怕砸了自家的招牌吗？我听说你们律师事务所好像还挺有名气，如果到时候确定你们辩护的那个人就是凶手，不知道外面会如何评价你们。”冯锆丝毫不怂，直接怼了回来。
而且看他说话的语气，似乎已经认定张晴晴就是杀人凶手。
估计从一开始，他就打算将这盆脏水泼在张晴晴的身上了吧？
秦言平静的说道，“张晴晴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目前还没有定论，我希望你说话能够客气一点。如果你再用杀人凶手这样的称呼来称呼我的当事人，我有权告你诽谤。”
“哟呵，说的可真厉害，我不过就是说出了真相而已，怎么着，你还想对我动手不成？”冯锆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
看到他那张欠扁的脸，就让人有一种狠狠揍他一顿的冲动。
好在，秦言经历过那么多无聊的岁月，早就已经可以做到心平气和的面对所有人。
所以即使面对冯锆这样的家伙，他也没有生气，而是继续说道，“如果我们调查的方向没有问题的话，你似乎欠了一大笔的赌债吧。”
冯锆听到这话，脸色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不过这家伙也是个老油条，立即冷笑一声，撇嘴道，“我当是什么？你们调查我？”
“为了查清案情的真相，我们不会放过任何有可能是凶手的蛛丝马迹。”秦言淡淡的说道。
“简单来说，你们就是怀疑我就是那个凶手呗？”冯锆不屑的说道，“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也是受害者，怎么可能是凶手呢？如果我是凶手的话，至于对自己下那么狠的手吗？”
秦言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认真的说道，“还请你配合回答我们的问题，你之前欠的那笔赌债到底是怎么还上的？”
冯锆冷哼一声，扭过脸去不肯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