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羽客:自那年你……你离开之后,吾一直再找你。
九千胜:嗯?你是烈剑宗之少主。
暴雨心奴:是啊,九千胜大人,你还记得我吗?
九千胜:你眉宇之间成熟了不少,想不到数年不见,你已成为了袄撒舞司。
暴雨心奴:人总是会改变,当年败在你的刀下,让吾体悟了不少人生的道理,你说吾不适合练剑,吾,改练刀了。
九千胜:观你五形,确实有练刀者之气息,但……
暴雨心奴:如何呢?
九千胜:没有,或许是吾想多了。
暴雨心奴:不管如何,来日有机会,咱们在切磋一番吧。
九千胜:单纯的武道交流,吾当然奉陪。
暴雨心奴:哈,请。
临走时,莫名的眼神望了望最光阴,最光阴却是满心疑惑,不知其然。
黄羽客:心奴,你……
暴雨心奴:师兄,吾已是袄撒宗之舞司,烈剑宗只能拜托你了。
……
黄羽客:暴雨虽经历岁月的洗练,而脱去一身病骨与外锐之气,但与生俱来的扭曲心态,却是得到了全面的升华与包装,他的天生邪气,已敛入骨子里,在举手投足间,变成了袄撒舞司的特殊风采。
北狗:他既然已得到武林人的尊崇,又为何会变成九千胜与我的噩梦?
黄羽客:当年他的眼神投注在九千胜身上时,吾已知晓,他未曾放弃对九千胜的仇恨感,只是……仇恨的锐光之外,还有一丝读不懂的隐芒。
另一方,饮岁亦对绮罗生诉说着相同的故事,一个尘封的名字,促成最光阴与九千胜之间悲剧的最大推手,究竟是何来历?
饮岁:那一年的琅华宴尾声,文熙载最疼惜的女儿,竟曝尸荒野,死状凄惨无比,应是死前受尽凌虐至死,她的手中,紧握着一块布料。
绮罗生:啊?最光阴不可能做这种事。
饮岁:哈,当年的九千胜,也是这样力保受众人责难的最光阴,但袖布的证据,让最光阴难以摆脱杀人的嫌疑,原本最光阴可以一走了之,因为他本就不是红尘人,不必管红尘对他有何评价,他只要问心无愧就可,但……
绮罗生:吾猜想,他必是为了九千胜而留下。
饮岁:没错,九千胜以自身荣耀力保最光阴清白,更扬言在十天后会找出凶手,否则,他便与最光阴上断头台。
绮罗生:那真正的凶手是谁?
饮岁:暴雨心奴。
绮罗生:他为何要这样做?
饮岁:因为最光阴抢走暴雨心奴一直想要的位置,一个与九千胜共享元字第座的无上荣耀,而又逢文熙载吐露有意将女儿许配予九千胜,更是一个杀机的触发点。